“你居然见过?”许然八卦心一下子就被挑了起来,“那她到底是不是景阳对象?”
“就是开会的时候我打过照面而已,”贺文钊道,“是不是景阳对象,我现在不好说,以前不是,不代表现在不是。”
贺奶奶听着有点儿绕进去了,“有什么不能说的?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这么简单,你说得那么复杂。”
“就是,”许然没听到有用的信息,便有些无趣了,“不说拉倒。”
下午,都听说谭月兰在景阳家吃了午饭。
吃个中饭,其实也不代表什么。
姜小米不用出院子就能感受到村民们同情的目光,尤其是早上追打过景阳,更多的人误会她是因爱生恨。
可姜小米觉得谭月兰不是那种没眼光的人,怎么会看上景阳这样的人?
除非这家伙又开始装,装得体面,装得有文化,装得一口甜言蜜语能融化人。
可装能装到什么时候?
可惜了,那个谭月兰挺友善的,真和景阳有关系,那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除了姜小米,大抵整个滨海村都在恭喜景阳了。
天天游手好闲,穿得拉风时髦,越发显出景阳有本事了。
再一问他搞什么业务,回答那叫一个支支吾吾,便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了。
景阳被吹得头都下巴都放不下来了,路过姜小米家时,还会骄傲地打招呼,这日子过得倒是越来越逍遥了。
周日傍晚,姜小米收拾东西回山沟
厂区,等贺文钊开车回来时,一辆陌生的车停在了村口,下来两个人,气势汹汹地望着村里走来。
又问了景阳家的方向,直奔目的地,把人逮了出来。
就在大家都以为要速战速决的时候,这两人动作反而停下来了。
“这就是哪个不要脸啊?”男人长得很好看,狠起来,眼里都是戾气,“老子喜欢的人你也敢抢,你长了几个胆子?”
景阳早已经吓得不行了,“大哥,有话好好说,我都还不知道你是谁呢,咋就抢你对象了。”
“老子喜欢谭月兰。”
景阳直接腿软站不住了,“都是误会啊,我没有抢你对象。”
“镇上供销社卖货的人都知道你喜欢叫谭月兰,这还不是抢了老子对象?”男子一拳落在了景阳的肚子上,痛得他只能闷哼。
姜小米远远地看着就都觉得疼。
这种事情,通过景阳妈的嘴,肯定没少说了,有喜欢潭记者的人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同志大哥,我妈就是觉得潭记者长得好看,希望以后我也能找到一个这样好看的媳妇儿,绝对没有要抢你对象的意思,”景阳抱着肚子坐在了地上,不敢抬头瞄男子,“你眼光好,潭记者漂亮又能干,就在我家吃了一顿饭,人家不知道缘由就传开了。”
“是这样吗?”
“当然,”景阳说完,往屋里喊“妈”,“你出来下,你和人家大哥说说看,到底咋回事?”
景阳妈的脑袋从楼
上的小窗户里摊了出来,“我告诉你,再打我儿子,我可要报公安了。”
男子可不管那么多,直接往景阳身上又揍了两拳,疼得景阳叫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