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渔不忿起来:“你才是麻烦精呢!”
自从她们两人来到这里,谢闻就?浑身绷直,眼睛也止不住的乱飘。没见到到她时,心里想?得都是她,可?真等见到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太阳暖融融的,一切都融化了开来,包括目光里的柔情蜜意?。
姜渔想?去翻糕点吃,但几个食盒都空空如也,她气愤发?问:“怎么回事?一块儿都不给我留!”
她怀疑的目光钉住姜渐,姜渐一噎,他还真不至于馋成这样。
他的目光朝真正的罪魁祸首看过去,顾梅章正在喝茶。可?不是得多喝点茶水压压吗?刚才吃了那么多甜腻的东西?。
姜渔磨了磨牙,可?她和顾梅章并不相熟,也不好十分发?作?,只能赌气摔帘子走了。
她走了,姜浮也不想?呆,一群男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也……没什么机会说。
他们姐妹俩一前一后的告辞,谢闻的心都快跟着飞了,姜渐冷笑一声,真没出息。
李端厚捂着嘴咳嗽了一声:“这屋子里实在是闷得很,奴才觉得,倒不如出去逛逛?”
谢闻私会
外面偶尔有人声?路过,大多是女使的欢声笑语。
假山背后,姜浮拿着湿了的帕子,小心翼翼去?擦拭,阳光被石块阻隔在?外,空间狭小,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春衫轻薄,谢闻胸前的衣襟不一会儿就被水浸湿。
但这水带来的凉意,一点儿也没把火热的体温降下去。
姜浮蹙着眉,心无旁骛,他一低头,就能亲到她的发髻。
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努力?仰起头,离姜浮远一点儿,把目光投向?外面。
他听到姜渐和顾梅章的吵闹声?近了,身体不由更?加紧绷起来。
“不是吧,你也不怕殿下出什?么意外,真让他一个人在?这里瞎逛?”
“这是我家,又不是什?么荒山野岭。殿下也不是傻子,他经?常来我家的,肯定丢不了。”
“姜重明!我真是受够你了,你怎么能对殿下这么不恭敬……”
他们的声?音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