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社会对女性的恶意还是很大,一个二十七岁的女人不结婚,总会有人说三道四。
离了婚更有人说三道四。
这种挂名的婚姻唯一的好处就是能堵外人的嘴。
他是无所谓了。
就是担心季漪。
不过季漪有女朋友了这一切就不一样了,无论是什么形式的婚姻都会是一种伤害。
“再不找工作你就真成废人了。”季漪拿纸巾把桌子擦了擦。
陈砚吃饱喝足懒洋洋地说:“半个多小时前杨戚还在给我介绍工作。”
季漪说:“杨戚?”语气上扬,满满的怀疑。
陈砚笑了,“说是他一个朋友,公司高层被对家挖走了不少人,现在正广招人才。”顿了顿,他又说:“像我这样的人才。”
季漪睨了他一眼,自动过滤后半句,“待遇好的话可以试试,做什么的?”
陈砚说:“服装。”
季漪思索了一下,然后说:“可以试试。”
陈砚突然张开双臂,“你看看我全身上下哪里像个能搞服装业的?”
季漪看过去——压皱了的衬衣,宽松的睡裤。
不伦不类出了一种新境界。
她强忍着仔细打量了一通,最终视线落在他脸上。
“脸。”
“其实身材也可以,就是瘦了点。”
陈砚简直无语,“又他妈不是找我去当模特。”
陈砚其实一开始对这事儿就没抱希望,因为自己心底里下意识的反应是——不想。
只是没想到杨戚居然这么坚持,过了几天又打来了电话。
陈砚原以为他是有
别的什么事,例如约喝酒,但最近他并不太想喝酒。
正心不在焉地想着要怎么拒绝,就听到杨戚说:“现在创业真的不容易……”
陈砚:“……”
他给挂了。
又过了几天,陈砚再次接到了杨戚的电话。
接电话前陈砚想,这次总该说点别的了。
刚一接起来——“砚哥,现在创业是真难啊……”
陈砚:“……”
操。
“别挂啊砚哥,你听我说——”杨戚语气听着倒是真诚,尤其是冒着被他揍的风险还连续三次打来电话,简直他妈真诚本诚。
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陈砚想。
“砚哥啊——”杨戚见讲了半天对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拖着长音大声喊。
陈砚正发着呆,被突然提高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
拳头捏紧了。
“砚哥啊——”还是没动静,杨戚又喊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