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咏□轻松的将怪胎这个形容词奉还给他。
“你!你是这样做生意、这么对待上门的顾客吗?”龙霸颐发现自己再不走人,恐怕得进医院急救。
一开始,他抱着美丽的幻想来这里,以为他们会秉持以客为尊的信念,婉转的拜托他离开,等到实在没办法时,再请出老板娘来解决,那么他就可以见到老板娘,之后再适时地提出邀约,这么一来,这一次的打赌他就赢定了。
可是他没想到会碰上一个这么不可理喻的女人。
“对喔!我应该感谢你这么卖力的让我出气。”威咏飖小跑步到柜台里拿了五千元,然后又跑回龙霸颐的面前。“我们的行情是一节三千元,可是你让我浑身舒畅,另外两千元就当作是小费。”她把钱塞到他手上。
“你……”长这么大,他今天所受的屈辱是前所未有的,但是他却奈何不了她。“这种钱我不要!”龙霸颐把五千元撒向空中。
“你这个人还挺有风度,要不要考虑来这里上班?”威咏□无惧他的怒气,继续说着。“我从来不主动求才的,你可是
威咏飖这一晚没有到“无盐女天堂”,她只是失神的在街上晃荡,脑海里不断的浮现威东仪所说的话。
别再想展昭阳了,他根本就拿你当死神看。
为什么老天爷这么不公平?
她不过是喜欢一个人,难道这样也错了吗?
她没有采取任何行动,甚至没有破坏展昭阳和龙玉玫的恋情,更在得知他要结婚的消息时,衷心的祝福他幸福快乐。
展昭阳为什么要说那些话伤害她?
突然,她的面前出现一个黑影,挡住光亮的路灯,她反射性的抬起头。
“是你?”
龙霸颐咧着——张嘴,灿烂的笑容比路灯更刺眼。
“不然你以为是谁?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吗?”他不怀好意,笑容既奸诈又带有侵略性,一副准备开战的模样。
心情极度不好的威咏飖冷着一张脸继续向前走,龙霸颐也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活像个背后灵。
“你不会是正好与我同路吧!”就说老天爷很不公平吧!让自己暗恋的人比喻成死神,心情已经落到谷底了,还派个色迷迷的淫虫跟在她身后。
“如果你喜欢这个借口,我也不反对。”龙霸颐还是一脸笑容。
他才刚从酒吧里出来,就看见她独自一人在街上晃荡,让他觉得报复的机会来了。
他一向将可遇不可求的邂逅当成是一种缘分,即使是孽缘,老天也一定有安排他们见面的理由,而他将这个偶遇当作是龙天给他的一雪前耻的机会。
“我现在要到公园的女厕去方便,难道你也和我同路吗?”
威咏飖双手环胸、准备应战。
“是啊!男厕不就是在女厕的隔壁吗?”龙霸颐刻意忽略她散发出来的强烈怒气与敌意。“我看你不是想上厕所,而是没有男人追,想到公园散散心吧!”
“如此说来,你进公园来也是想解烦忧哕?”威咏飖不是没听出他的挖苦,但她毫无畏惧之色,直视着龙霸颐。
“我有什么烦忧?”这倒妙了,心情不好的人倒成了心情分析师了。
“平常你不是一定有女人陪在你身边吗?但是见了几次面,你都是孤孤单单一个人,是不是身价下跌了?”
威咏飖不理会他的怒气,自顾自的继续推测。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要不要说出来吐吐闷气,如果你觉得光说不过瘾,也可以把我当成出气筒,我就当作是报答你之前的‘服务’。”她的心情坏到极点,出气筒自动送上门,不用白不用。
“你有病啊!”龙霸颐觉得自己未战先败。
她才不是有病,只是想知道他有什么目的。
“我是有病没错!默默的暗恋一个人,他要结婚了我也祝福他,偏偏我倒楣地有一个大嘴巴的哥哥。”要套出别人心里的话,就必须先说出自己的心事,况且她也有一肚子苦水,能找个人来倾吐也不错。
威咏飖泣不成声,买力的演出。
龙霸颐有三秒钟的怔愣。
她不是一直都恰北北,怎么这会儿又楚楚可怜得令人心疼?
龙霸颐心里挣扎了一会儿,不知道要继续作战,还是暂时停火?
算了,两人往日无冤,近日也不过是口头上的一点小争执,男人不应该太小气,和一个梨花带泪的弱女子计较。
想清楚了之后,他随即温柔的将她搂进怀里,领着她走到秋千架前,扶着她坐上秋千,开始轻轻的帮她推着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