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上车开始到现在就不舒服了,哪知道谢谨殊这么有心情跟她掰扯。
“您要是不想身边多一具女尸,麻烦您现在送我去医院。或者打个120……”
断断续续挤出一句话,几乎挤不出其他力气来。
“祸害。”谢谨殊骂了一句,转身下车……
*
等她再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病床上,正输着液,一旁的司乔正在看她的病例。
见她醒来,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额头,“没事了,不是说芒果过敏就不要吃吗?你这么嘴馋?”
“别人做的蛋糕,是心意,扔了多不好啊。”
“哟,能有多心意啊,让你连命都不要。”司乔白了她一眼,“还有半瓶,输完就可以回去了。”
“你不忙吗?”
“忙,医学狗哪有什么时间哟,要不是看到有帅哥送你过来,我才不来看你。”
谢谨殊……
“他人呢?”看了一眼四周,并未看到谢谨殊的身影。
“走啦。”司乔坐下八卦,“那人谁啊?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带劲儿的男人。不对啊……你男人不是个老男人吗?”
司乔见过谢行舟一次,自然清楚。
“谢谨殊。谢行舟的侄子。”
“哦~没听过。”她嘴上这么说,其实不瞎都能看出点猫腻来。
“他没交代别的?”沈听宛问完这句,觉得自己有点多此一举。
谢谨殊能送她来医院,就已经不错了。
“没有啊,反正送来就走了。”司乔耸了耸肩,从白大褂里拿出了一盒药,“这是我特意找泰国的朋友配的药,说是可以解你身上的药性。但到底行不行……我不保证。”
沈听宛拿过药盒,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泰文,压根就看不懂。
“怎么吃?”
“发作前三天吃,但……你确定要吃吗?如果谢行舟发现,你怎么办?”司乔对她的处境也是爱莫能助,唯一能帮的就只有这种小事了。
沈听宛淡淡一笑,“没事……要是被发现了,无非是挨一顿打,让沈家从海市消失。沈家的生死……”
与她无关。
输液结束,司乔也要回去值班了。
沈听宛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便打算回去。
刚走出病房门口,沈凝的电话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