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你说啊!流铮还那么小,你怎么舍得地丢下我们父子!啊!”
“什么?”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早已让她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反而下一秒谢行舟就拿起了台子上的一个东西对着她的脑袋砸了下去。
*
彼时,谢添正坐在楼下饮茶,谢谨殊姗姗来迟。
瞧见谢添兴致浓烈,跟着坐了下来,“谢管家这么晚还没休息?”
谢添姿态优雅地端着茶杯,“家主还没结束,我怎么好先去休息。”
他放下杯子,双眉一挑,意思不言而喻。
三楼,隐隐约约传来了女人的呜咽声,隐忍,痛苦中又透着莫名的性感……
莫名的勾起了让人肆意凌虐的畅快来。
谢谨殊听着楼上的动静,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笑容玩味又放纵……
“谢管家,光是喝茶有什么意思?酒窖里藏了几瓶好酒,不如拿出来一起品尝?”
谢添狭了狭眼眸,对于眼前这位曾经差一点成为自己主子的男人颇有几分猜忌。
“还不快去?”谢谨殊没什么耐心。
谢添只好起身去酒窖。
人一走,谢谨殊双腿大刺刺翘在了茶几上,右脚一踢,直接踹翻了谢添刚刚用过的茶杯。
骨瓷落地,绽开一地的瓷花。
谢谨殊睨了一眼,顺手捡了一片。
等谢添拿了酒过来时,客厅哪里还有谢谨殊的身影。
三楼,谢行舟门外。
谢谨殊饶有兴致的用脚踢开了房门,来自沈听宛的呜咽声愈发明显。
卫生间内,谢行舟似乎是冷静了下来。
黑色浴袍早已被水淋湿,而沈听宛蜷缩在角落里,浑身湿漉漉的,头上一抹鲜红异常明显。
看着眼前的一幕,谢谨殊抬手敲了敲门框。
沾了血的手在磨砂玻璃上露出一抹极其刺眼的血掌痕。
“小叔。”谢谨殊很轻的叫了他一声,继而指了指角落里那个不知道算不算是活人的沈听宛,“您别弄这么狠,不然我怎么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