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师:“可不,人家第一一张卷子没写,掉第九去了。”
郑老师:“一张卷子没写还能第九?”
楚老师:“可不,我也纳闷呢。”
白扔分年级第九。
闵邯以新的形式创造了神话。
生物老师: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生物课上,任老师没少阴阳怪气。
就比如“我看有的人啊,也不缺我生物这分”“睡觉的想睡就睡,不就是睡嘛,都睡,都睡”之类。
孟辞意蚌埠住了。
何姩等人也蚌埠住。
闵邯睡了半节课,看她憋笑的样子,说:“考第一这么高兴?”
托他交白卷的福,年级第一换了人。
孟辞意有幸登顶。
她却高兴不起来。
闵邯生物起码以上,算,也比她高多分了。
胜之不武。
任老师:“看在闵邯同学给我得了教育生涯的第一个零蛋的份上,大题我就不讲了,他上。”
闵邯刚醒就被予以重任。
他也不推辞,登上讲台。
一题讲完,由于方法简练,大部分人听不懂。
他又讲了一遍。
任老师:“都听明白了吗?”
杜鹏飞:“也许?”
陶知行:“可能?”
贾懋:“大概?”
任老师:“还是换我来吧。”
考试考试不行,讲题讲题不行。
要你有何用。
闵邯回位。
“你听懂了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