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东子想说他怎么就不敢,可在江执冷冽如刀锋一般的眼神下失语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江执,又狠又冷,让他心生畏惧。
“让开。”江执用力一推,东子往后踉跄两步倒在地上。
等东子再起身的时候,江执已经发动引擎驱车离开,他还不死心,拔腿追上去车尾,大声喊:“执哥,执哥……”
没追上,东子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师傅,追上前面那辆车,奔驰。”他指着前面疾驰的黑色奔驰念车牌号。
江执不让他报警,可实在是太危险了,一遇到那个叫云朵的女人执哥就毫无理智可言,东子怕他出事,拿出手机开始拨电话。
在手机被东子砸碎前,江执已经记下了云朵的位置,他直奔废弃厂房而去。
视频里的画面一遍一遍的在脑海里播放着,江执握住方向盘的手不可控地发抖,心脏狂跳,胸腔几乎要炸开。
他害怕,此生从未有过的害怕,强烈的恐惧感铺天盖地的朝他侵袭而来。
厂房这边。
“萍姐,看来江执不会来了。”一个男人说。
另一个男人说:“他地址都不知道,怎么来?!他会不会报警,让警察找人啊?”
听到报警,萍姨有些心慌。她深吸口气,再次拨打江执的手机,依旧是关机,发送的微信也毫无回应。
她失算了。
“萍姐,我们走吧。”
“对呀萍姐,要是警察找来就麻烦了。”
“走吧萍姐……”
他们都劝她。
沉默几分钟后,萍姨答应他们:“好,走吧,警察真的找来就麻烦了。”
“这个女人怎么处理?”男人问。
江执不来云朵就失去了利用价值,萍姨看了看晕倒在椅子上的云朵,她还记得,当初江执护着她,把滚烫的汤水倒在女儿江书瑶腿上。
真是可恶!她现在就要给女儿报仇。
箱子里还用好几剂药水,萍姨说:“把剩下的药都给她注射进去。”
那些药会让她永远都醒不过来,但是也死不掉。
“好。”男人取出药剂,吸进针筒,然后又注射到云朵手臂处的血管里,整个过程动作娴熟一气呵成。
完事后,他们抛下陷入重度昏迷的云朵走出厂房,走到门口时,只见一辆黑色奔驰疾驰而来,扬起路边漫天的尘土。
车子停下,男人下车,只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