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自责,”贺沉星看了克里亚一眼说:“有些人就像狗皮膏药,你想甩都甩不掉。”
“格里斯不在?”克里亚说。
“刚才没多久。”贺沉星说。
“他运气好,如果他没有走,就冲你刚才那句话,我会给他一枪。要知道,我想杀他已经很久了。”克里亚一脸轻松地说。
贺沉星说:“我建议你去医院一趟,去精神科挂个号。”
“谢谢你的关心,我早就去过了。医生说我病得很重,让他们尽量不要惹我。”克里亚说。
贺沉星意识到,跟一个精神病人讲道理是在浪费彼此的时间。
“你让我出来见你,我也出来了,然后呢?”
“你不是出来游玩嘛,不如由我作陪,陪着你好好玩一玩。”克里亚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他要“请”贺沉星离开。
话说得好听,是作陪。说白了,跟挟持差不多。
贺沉星愿意要去,不愿意也得去。
贺沉星:“我很宅,就喜欢呆在一个地方不动。”
“需要我的人帮你收拾东西吗?”克里亚说。
听到这里,贺沉星明白了。
克里亚不是在询问他,而是在要求他。
“不用了,我自己收拾。”贺沉星识趣地说。
克里亚笑了:“我就喜欢你这一点,从不为难自己,也不会为难别人。”
转过身去,贺沉星的脸色难看无比。
他还没有自恋到以为克里亚喜欢他的地步。
克里亚是冲着四皇子来的。
只是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贺沉星还想拖延一下,克里亚派了保镖,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他只能快速地收拢好自己的东西,然后下楼。
“挺快的嘛。”克里亚笑吟吟地说。
“你要带我去哪儿?”贺沉星冷冷地问。
“一个四皇子找不到的地方,我要把你藏起来。”克里亚走过来,伸手要揽贺沉星的肩膀,被贺沉星躲过去了。
克里亚也不生气,慢悠悠地收回手,话锋一转说:“对了,你身边那个厉害的狗呢?”
“我不养狗。”贺沉星边走边说。
克里亚摸摸鼻子说:“就是那个保镖。”
“保镖就保镖,为什么要说狗?你身边的这些人,你也说他们是狗吗?”贺沉星顿了下,认真地说:“你在外面流浪那么年,是不是没有好好认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