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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6 语言陷井与文字游戏（第2页）

“你看到他的这个时间点，莫应该才走，所以他应该能碰到莫。所以他的思维线条应该是看到莫、想到以前、想到多多，说不定还和莫打听过了。可见是不如意。”

顾时川强调着补充一句说道：“生活如意的人不会回忆从前。”

“听起来很有经验的样子。”郑斯南笑着说道。

“我有不回忆从前的经验。”顾时川点头。

“你是因为没有可回忆的从前、还是因为不需要回忆从前？”郑斯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语言陷井。”顾时川哈哈大笑，又一脸认真地说道：“从前是有的，算是成长的经历，不到回忆的厚度。”

“文字游戏。”郑斯南也笑。她对他的过去没太多兴趣，不过是顺嘴一问而已。

“回江城的票订的什么时候？”顾时川放下刀叉，抽了张纸巾边擦嘴边问道。

“明天。”郑斯南也放下刀叉，又端过汤喝了一大口才算吃完

。

“这么快……”顾时川以为怎么着也要后天才走。

这个人……机票现在是不要介绍信了，她就开始做空中飞人了。

“我必须尽快有个决定，才知道接下来力往哪边使。要是周总在犹豫、我又没有及时跟进，我又想继续做代理，后面谈起来就是给自己制造困难。”郑斯南抽了纸巾擦过嘴后，边起身边说道：“要是周总决定同我合作，我又没想后下一步怎么做，到时候要被周总推着往前走，那就太被动了。”

“还是考虑不继续做代理这个选项？”顾时川与她一起往外走。

“你说……”郑斯南敛下眸子，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继续说道：“以前买机票还要介绍信，现在都不用去机场了，而我们适应起来毫无障碍。”

“要是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网上买，谁还会去百货公司呢？”

“如果百货公司最后的功能就是储存和送货，那地段、装修、推广，就全失去意义了。不如按社区划分，布点式的做仓库好了。”

“……但又有一个矛盾的地方，本地人可以在社区解决所有的购买需求，那外地人呢？你看以前多少人逛南国里？后来又有多少人逛中南商都？”

“平时是本地人、节假日全是临近的县市乡村。”

“县市乡村的居民还是以来一次大城市、逛一次大城市最好的商场为谈资的，这算是……精神需求对吧…。。”

“但乡村居民来城市也总

是有回数的，真正撑起销售额的还得是本地人……”

“所以，我觉得从消费需求的满足上来讲，电商会取代百货公司；但从消费以外的需求来看，百货公司也有存在的价值。”

“但这个价值百货公司要怎么去找、对品牌商有没有价值，这决定了我这个代理商有没有生意可做。”

“我很矛盾、也很心慌。”

郑斯南如实说道。

一天时间，她想得已经太多了。继续有继续的理由、转行有转行的道理，但那是她经营了十多年的事业，她又不相信突然之间就要不存在了……

也或者是不敢相信。

莫小姐说结婚、计划生子，言外之意是：时间过去足够久了，所有人的生活都已经发生了变化，不适合再去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