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点儿?酒,有些醉了。”
温聿秋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酒量也同样不?佳的沈西音:“怎么和你一样。”
南夏发现了,他损人喜欢双人份的损:“怎么和我?一样,你说别人能不?能别带上我??”
他眼底渗出几分笑意:“好。”
温聿秋扶起?沈西音:“我?送她回去,你先一个人在这待一会儿?。”
等沈西音离开了聚会,原本修罗场的氛围也终于散开。南夏有些好奇地看向那?边,见平日里不?羁的陈妄时这会儿?在梁书宜面前?像个小媳妇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
她想到刚刚沈西音问?,什么是喜欢。
却在梁书宜和陈妄时身上得到了答案,喜欢,是一物降一物。
她想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自己也觉得无聊。一个人坐了会儿?,中途去听到外面有人说:“她到底什么身份,为?什么把我?们当空气?”
“能有什么身份,搞不?清自己的定位。”
南夏没出去,直觉对?方在说自己,今天这场合有人看她不?顺眼,她是觉察出来的。
但毕竟对?方没指名道姓。于是待了会儿?,南夏确定说的是自己后?缓缓打开门:“口口声声说我?没什么身份,那?就不?应该这么在意我?的存在吧。你们这样在意我?给不?给你们眼神?,又?何尝不?是证明你们的自卑呢。”
她很淡然?地在台子前?洗手,说完这番话之?后?打开门走了出去,留下两个被撞破后?尴尬的女人。
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南夏一直知道,就像顾弘深一样。
她从来知道自己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是她从来不?会自轻。
即便她是井底的蛙,她知道自己不?属于大海,也不?会强行挤入那?个圈子,但是这不?代表她就必须要臣服于他们。
她如果不?去大海呢,做一只井底之?蛙又?有什么问?题。
出来后?南夏喝了会儿?酒,温辞让凑过来跟她聊天,她突然?想起?了温聿秋说过的话,于是问?他:“听说你小时候就连路边的母猫都挑逗?”
“……?”被拆穿了的温辞让满脸不?服,“谁在外面造谣我?,说出他的名字,我?现在就给他发律师函。”
“温聿秋。”
“……”那?没事了。
“你真?的是这样?”
温辞让心累,怎么自己现在口碑还不?如陈妄时,要知道他连个女朋友都没交过,纯情得不?能再纯情。
“我?以前?不?是在国外留学,所以比较热情,而且我?很喜欢长得好看的女孩儿?,比如你。”
“……”南夏端起?旁边的酒抿了一口,有些无言。
“我?纯情成这样,怎么我?哥这样抹黑我??难道诋毁他唯一的弟弟,对?他能有什么好处吗?”
南夏没忍住:“你纯情吗?”
“我?都没牵过女孩子的手。”
这话可信度有些过于低了。南夏放下酒杯跟他争辩了起?来。
两个人说着?说着?,温聿秋回来了。他站在不?近不?远处看他们吵闹,看起?来两个人像是在打情骂俏。
他走过去拿过南夏的酒杯:“待会儿?喝醉了。”
“走吧,回家。”温聿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