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接着问了村长两嘴他说的什么意思,估计村长也为这件事感到心烦,直接告诉了爸。」
「他问爸,知不知道哪个女孩子后背有一大块黑色胎记。」
「我早知道我还会回来,直接告诉他你有。村长许诺了爸一大笔好处,前提是要把你送来,他答应了。」
「黑色胎记是我变得。那个男人所说的,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一个阵法,需要十多个女孩献祭,其中符合要求的做中位。」
「我想他们找到了你,应该很快就会动手。我们也要开启下一步动作。」
「那我们该怎么做?」
妹妹带我走到院子里,那棵当初选择埋下老爸的树下。
她掰下几节树枝递给我。
「阿姊,等夜深了,你把这些树枝放在你所知道的有鼓人家门口,然后等着就好了。」
只是这样就好了吗?
「小妹,这榕树枝有什么用处吗?我们不用再做些别的了吗?」
小妹却说,「够了。」
「榕树最是聚阴,是魂体的最爱,倘若谁家门前栽了榕树,这是希望魂体能进家里坐坐的意思。」
「他们用自己亲生孩子的身体做鼓,鼓皮虽然有封印,但也抵不过榕树枝的吸引和她们的怨气,也该算算账了。」
原来如此!
夜深后,我找小妹所说,把树枝挨个放在有鼓人家的门口。
果不其然,当晚的村子里,便热闹了起来。
「阿云,阿云,不是爹杀的你啊,你冤有头债有主,谁扒了你的皮你就去找谁啊!」
率先传到我们家的,是离得最近的邻居——张伯的喊声。
看来阿云已经出现了。
我搬了梯子趴在墙头,看着张伯在院子里乱跑,却怎么也打不开外面的大门。
身后对他穷追不舍的,自然是他的女儿阿云。
可阿云全然不是从前虽然穿着破烂,却笑的可爱的样子。
她和小妹还不一样。
她有头有脖子也有腿脚,唯独是身体肚子那里有一个大大的洞。
她追着被吓到走不动的张伯,声声控诉着自己被扒皮时的痛苦,眼神里也流出了东西。
只是不是泪,是血。
没意思,我又下了梯子,换了地方后直上了房顶。
这个位置好,可以一下子看到村里好多人家。
此时虽然已经是深夜,但还是闹的鸡飞狗跳,灯火通明的。
这自然也惊动了村长。
8
不过他没有去别人家,直直来了我家。
「村长?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村长狐疑的走了进来,实在没有发现异常后问小妹。
「村里其他买鼓的家里都闹成什么样子了,你家二妮就没来找你?」
小妹一见到村长就摆出谄媚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