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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艺,你说我们真的错了吗?」
老公堂堂一个董事长,此刻也正无措的在急诊室门口,满脸低沉,颓然的问我。
我呆不说话,把唇咬得毫无血色,泛起森森的牙印。
就在半个小时前,我们唯一的女儿在浴室割腕自杀了,她挑的是我有课的日子、是老程去公司开会的日子,算准了我们不能现她,不能第一时间救她。
她跪坐在地上,白皙的手担在浴缸边上,温水让她的伤口难以自愈,被保姆王妈现的时候,池子里的血都红了,出浓浓的血腥味。
王妈一个电话把我从学校叫去了医院,又把老程也叫了过去。
我俩赶过去的时候,子瑶早就被推了进去,她的伤口很深,听说得包扎缝合,甚至输血。
我头晕目眩险些昏倒,差一点,急救室里被推进去的第二个人就是我。
老公握住了我的手,咬着后槽牙:「没事的,子瑶一定会没事的。」
像是安慰我,也是安慰自己。
细想想,这是她跟我闹的第三次了,前两次她动用的分别是绝食和网暴+道德绑架。
这次,我万万没想到,她居然给我玩真的。
为了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她不惜用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跟我赌。
简直是笑话!
对程子瑶的可怜和心疼之余,我的心里充满了浓浓的愤怒。
老程因为她的事,本来乌黑的头也长了点白头,我们为她操碎了心。
我和老程培养了她二十年,让她吃喝不愁,最大的愿望是她能在我们的羽翼下最大限度的自由生长,平安度过一生,将来再有一个如我们般门当户对的、温馨的家庭……
我们做的一切不图她有多大的抱负,也不是为了逼她干嘛,也绝对不是为了让她变成一个心机男的附属品!
这个孩子,太让我失望了。
没一会,医生出来了,他的白大褂上还有子瑶的血。
我有些眩晕,幸亏被老程扶住了。
医生说她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我们可以等她醒了以后进去看看她,但千万不要刺激她的情绪,刚好一点的病人此时状态最不稳定。
我来不及谢谢医生,转头就进了病房。
她毫无血色的躺在病床上,手腕上包着厚厚的纱布,另一只手正在输血。
因为事突然,她还没来得及换成病服就彻底昏迷了。
我垂眸看了看她,她打扮得很好看,身上穿的是当季新品,是多少人排队都抢不到的那种。
这衣服还是我托了我以前从商的学生才勉为其难买到的,我为了她,还欠了人家的情。
但这都无所谓,她是我的女儿,我心甘情愿对她好。
可是她怎么能为了一个男人就自杀呢?她是这辈子没见过男人吗?
我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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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好像一下老了十岁,他叹了口气:「等她醒来,就告诉她我们同意……」
我一个眼刀甩了过去:「不!我不同意!你都没见过那男的,怎么能把女儿交给他呢?我当时生她的时候难产大出血,这是我花了半条命生下来的孩子,我怎么能眼睁睁看她掉入火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