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队长冷笑道:“你们已经严重影响道路交通了,我是警告你们,不是和你们商量,不信可以试试——”
辛博晗的经纪人听了有些发慌,再这么闹下去自己捞不到好,便催促辛博晗赶紧走,可是一大推追星族拥挤着,根本过不去,那经纪人只好在前面开路,叫大家让一让,可是自己的声音言微语轻,那些人闹哄哄的,根本听不见她说什么。
保镖也被挤得难以移步,警卫队长火了,直接抓起辛博晗向旁边走去,那带头的女子不干了,怂恿大家阻拦,可是警卫队员都来帮忙,哪里拦得住,毫不夸张的说,他可以一挑五,这些学生妹根本不在话下。
辛博晗只不过是个文弱的小生,哪里斗得过警卫队长?一直像被拎小鸡似的带走了。那些保镖也不敢有什么异议,因为他们非常清楚这个警卫队长代表什么,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自己可不想以后难过。
就这样,辛博晗被警卫队长带到了休息室,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追星族也跟着过来了,特别是那个女子非常愤怒,乱喊乱骂的,警卫队长大怒,叫警卫员抓起来,然后对着人群怒喝道:“你们谁再闹,就抓起来拘留,不信可以试试——”
人群顿时静了下来,也没有人敢说话了,但总有几个不听话的,真的被抓起来带走了,大家这才安分了,警卫队长叫散了,大家这才散了。
不一会儿,机场畅通无阻了。
萧珏看到这里,惊道:“这些人有毛病吧,我看辛博晗也就那样,干嘛要去追他呢,你看人家正眼都不看一他们下,他们起个什么劲呀?”
祁钰澍笑道:“这你就不懂了,那些女生可是发了疯地追求呢,都是痴迷的追随者。曾经我看过一篇报道,说是一个女生跟他握了一次手,一年都不舍得洗,脏的像从地里挖出来的,最后还是被父母强拉着去洗的……”
萧珏摇了摇头,冷笑道:“这就有点过了。再说了,他有这么厉害吗?”
“这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是唱歌的。”祁钰澍道,“可是,这一切毫不相干,只要长得够帅,吸引那些迷妹们就可以了,只要有人肯毫不犹豫的为他花钱,他就很有价值,娱乐公司就会非常乐意给他包装,一丁点消息就会闹得沸沸扬扬,这就是炒作的力量……”
萧珏笑了笑,道:“他既然可以闹出如此大的动静,行程应该都是保密的,那为什么会泄漏呢?”
<divclass='gad2'> “你还是太傻了。”祁钰澍冷笑道,“你以为公司是什么好东西,行程当然是公司故意说出来,目的就是要引起轰动,这才可以制造影响力呀。他们这些明星都有一个后援会,也就是有一个或者多个企鹅群,只要群里说一下,大家就都知道了。更有甚者,公司还会花钱雇人来呢,以此来壮大声势……”
两人又瞎聊了一会儿,便不再讨论。祁钰澍带着萧珏去池塘边钓鱼,萧珏十分喜欢,两人钓了一天,也钓了不少鱼,晚上他们做了菜,就胡乱搞了一下,其乐无穷。
他们今天钓鱼,明天爬山,每天过得非常充实,很快七天假期就过去了。
回到学校,立刻就有新闻爆了出来,是关于辛博晗的。
辛博晗到昇州来是来拍电视剧的,一个歌星跨行当演员,显然有点力不从心,可是不管演得怎么样,只要有人追捧就行了,他也因此有些飘飘然了。其中有一场戏需要从树上摔下来,他是不可能真摔的,找了替身的,可是还是出了意外,他被边上的小树枝划破了皮,都出血了,就咿咿呀呀的大哭起来,导演气急了,不就是蹭破了点皮嘛,有必要这样大呼小叫的吗?可那些在场外观看的追星族女生们生气了,指着导演大骂,骂他不心疼人,导演气坏了,扔下话说不干了,制片方也无所谓,随便找了一个导演,从新开始。制作无所谓,演技也无所谓,只要辛博晗在里面就行。
后来辛博晗被带到昇州仁爱医院看了一下,医生说没什么大事,可他坚持说最好拍个片子看一下,千万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医生也无语了,就含糊着点点头,说就住院观察几天,当然是最豪华的单人间。
后来有人找到导演家里,把他家给砸了,导演报了警,把几个闹事的抓起来了。这只是一件小事,却被各大报纸夸大报道,占据娱乐版面的头版头条,追星族们纷纷跑到医院去献花了,可是根本看不到他本人,都被保镖拦了下来,那些花都放着堆不下了,占据了半个走廊。因为见不到人,渐渐地来探视的人就少了。
因为这个辛博晗,昇州科技大学出了一位风云人物,曾经两次被关进拘留所。
萧珏是听祁钰澍说的,这个女生叫施怡怡,政治思想专业的,是个彻头彻尾的脑残粉了。
第一次是因为在江宁机场与警卫队长叫嚣,最后以扰乱公共交通秩序为由拘留了五天,出来后却不以为耻,反而引以为荣,到处说自己是为了辛博晗,很值得,就关在他隔壁,每天都可以跟他说话,企鹅群里的那些人对她肃然起敬,个个夸赞她。
第二次是因为砸了导演的家,她是最积极的,特地坐火车赶过去,联合一些当地的追星族去的,后来由于跑得慢,被逮住了,拘留了五天,出来后却十分自豪,还说是为了替辛博晗报仇,得意洋洋的。
萧珏也无语了,真不知道如何说了。
“不可理喻的多了去了,你正常的思维是无法理解的。”祁钰澍笑道。
萧珏冷笑道:“果然如此。我真不明白他们就不能三思而后行,头脑一热,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最后还扬言都是为了自己心中的偶像,可人家压根都不知道谁是谁,到底值不值呢?”
“你不是追星族,你是无法理解的。”祁钰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