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不知大人何意?还请大人有话明言!
。。。更何况,我等生意之事,现已商议完毕!
如今已是无会可开,恐怕要令大人失望了!”
望着脸色铁青,双腿抖动的越发明显的张博,吴忧嘴角微斜,邪魅笑道:
“。。。本官原本一番好意,想让诸位把会开完,也免得诸位留下遗憾!
。。。既然你们的会开完了,那就轮到本官,。。给你们开会了!”
不知为何,吴忧这话,令众人的心里,莫名的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由的泛起了阵阵寒意!
“。。。张老,小侄正好有些腿麻,能不能将那矮凳,让与小侄?。。。咱俩换个座位?”
见年过八旬的张博站了这许久,已是有些摇摇欲坠之态,众人对年纪最小的李蓦然使了个眼色!
“。。。呵呵,蓦然你啊,小小年纪,身体就这般虚,。。。得节制啊!”
打趣着缓解了自己的尴尬局面,张博又挑衅似的对吴忧拱了拱手,待坐定后语气冷淡的说道:
“。。。大人奉旨钦差,堂堂朝廷天官,而我等皆为草民!
。。。恕草民愚昧,实在不知能与大人开什么会,。。。又商议个什么?”
陌生环境的茶,吴忧是不会喝的,从袖子里掏出一根烟点燃,深吸了一口之后,吴忧微眯起眼睛,语气悠然的说道:
“。。。本官自降身份前来,当然是为了与“张老”商议一下,朝廷上次派往山东的钦差,到底被何人所杀。。
以及朝廷用于山东赈灾的八十万两白银,五十万担粮食,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说到这里,吴忧身体前倾,目光紧紧的盯着张博:
“不知张老与诸位可知,上任钦差。。被何人所杀?
。。。赈灾钱粮,又被何人所夺?”
“。。。大人这话什么意思?钦差被何人所杀,钱粮被何人所夺,我等草民又怎能得知?
。。。大人说话,还请三思!”
虽言语激烈,可张博略显慌乱的眼神,以及话语中所带的颤音,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而在坐的其余九人,也在吴忧的突然明牌下,脸色剧变!
特别是李蓦然,端着茶盏的手掌,已情不自禁的颤抖了起来!
见一向智珠在握,自诩为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张博,已然露出怯意,以及浓浓的疲态!
又眉头微皱的看了一眼,茶水洒落一地的李蓦然,还算稳重的刘千山,只能无奈的站起身,拱手道:
“。。。大人,我等虽略有薄财,但这些都是草民们辛辛苦苦,“安守本分”赚来的!
。。。草民等可担当不起,大人刚才的“玩笑”之言!”
但钦差大人,此行重任在肩,偶尔开开玩笑,放松一下心情,我等草民是可以理解的!
。。大人如若有用的着草民们的地方,大人尽管开口!
无论是要钱、要粮,一切都好商量!”
见刘千山话语过后,众人的目光,紧紧的自己,吴忧弹了弹烟灰,目光阴冷的笑问道:
“。。。如若本大人刚刚那番话,不是玩笑之言呢?
如若本大人不接受诸位的好意呢?”
喝了几口浓茶,恢复了一丝元气的张博闻言,自知钦差此行恐怕是来者不善,难以善了了!
不由的冷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