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以前端木世家也需要交保护费吗?”
“端木家族也是大世家,不用交的,但传闻他们最近出了大事,以后就难说了。”周帮主老实答道。
“哼!既然如此,我朋友新盘来的店铺,原来店主就是端木家族的,你们的人为什么说原来端木家拖欠了一年的保护费?而且还要算在我朋友的头上。”
“啊!有这事!”周帮主闻言脸色巨变,一下子变得惨白,他这下可算明白了,难怪今天这煞星前来寻事,原来是底下的人惹怒了人家朋友,这真是“耗子找猫要工钱—要钱不要命呀!”。他随即愤怒地大声喝道:
“周岩!去把最近收保护费的人给我叫来!”
不大会儿工夫,那叫周岩的武师带着三人走了进来,正是那天去“仁和药铺”收保护费的三个家伙,三人显然已知道了情况有些不妙,进来时腿都有些发软,那尖嘴青年更是脸色煞白。
见三人立在门前不敢上前,周帮主阴着脸沉声命令道:
“你们三个上前答话!”
那三人闻言,脸色更加苍白,但又不敢抗命,只能磨磨蹭蹭地走上前来。
“我问你们,最近下面各店铺的保护费收得怎么样了?”
“回…回帮主,基…基本都收齐了。”答话的是尖嘴青年,说话时有些紧张,他显然是这三人中负责的。
“基本都收齐了是怎么回事?”周帮主问道。
“就是…就是都收齐了。”尖嘴青年答道。
“都收齐了?我怎么听说还有店铺拖欠了一年的保护费没交?”周帮主用戏谑的语气问道。
三人闻言大惊!知道事情败露了,也不敢狡辩,扑通、扑通跪下,纷纷乞求帮主饶命,那尖嘴青年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乞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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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主饶命啊!我们知错了,我们三人受了‘通运药铺’老板的蒙蔽和蛊惑,是他指使我们去刁难‘仁和药铺’的,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通运药铺”的老板正是崔财,在周帮主的逼问下,三人一五一十地把他们收取好处,刁难“仁和药铺”的经过都说了出来。
原来,崔财早在公孙衍想盘下那家药铺之前,就相中了那个位置,他自己经营的药铺由于地段的问题,生意一直不尽人意,早就打算换个理想的地段了。得知端木家族的店铺要转手,他也派人暗中去打听过,觉得地段不错,就是价格有点儿高,想过一段时间再出手,谁知半路被截和了,这让他始料不及,等知道消息已经晚了。
崔财后来见经营药铺的钟仁一副老实巴交有些木讷的样子,他很不甘心,于是就想出种种阴招撬行、挖墙脚去抢夺钟叔他们的客户,还买通“贯众帮”的人去诈收保护费,除了给那三人不少好处外,还承诺诈取的保护费他一文不要。
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公孙衍心中怒气更盛,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周帮主闻听后则是怒不可遏,大声怒喝道:
“你们身为帮会成员,不思效忠进取,竟敢公然违反帮规,私收贿赂、欺压商户,该当何罪?”
三人顿时面色如土,跪在那里如捣蒜般不停地磕头,嘴里还连声喊道“帮主饶命!帮主饶命!”。
周帮主突然一个箭步跃上前去,一刀砍下尖嘴青年的一只胳膊,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尖嘴青年已昏倒在地。其他两人也吓得体如筛糠,瘫倒在地。
周帮主脸色铁青的说道:
“周岩,把他们拉下去,逐出‘贯众帮’!”
那叫周岩的武师立即带着两人像拖死狗一样将那三人拖了出去,周帮主则转身来到公孙衍面前,躬身抱拳说道:
“如此处理,尹公子可否满意?”
公孙衍不置可否,起身冲着他们一抱拳,说道:
“周帮主管教有方,二位的诚意我会转达给我朋友的,就不打扰二位了,告辞!”说罢,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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