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芸丝毫没有收力的意思,常年地里干农活的缘故,力气远比普通城市女人大,楚昊跟只过街老鼠似的,在房间里玩命地四处逃窜。
事到如今,再解释什么都没卵用了,暴怒的芸姨无人可挡,除非让她彻底消了火。
问题是这样一来,楚昊很有可能活不过今天,对于向来保守传统的芸姨来说,自己昨晚的罪行无疑触犯了她的雷区。
在这个保守封闭的年代,男女未婚之前的越矩行为,性质堪比后世的峰哥吃鸡,人言可畏,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苏锦芸生怕楚昊误入歧途,这才含泪爆锤起了楚昊,用心之良苦,楚昊心里明白身体遭不住啊。
没被鸡毛掸子打的人,根本不懂这神器的恐怖,哭爹喊娘不足以形容楚昊此时的惨状。
逃哪儿都被打,楚昊急中生智,窜进卧室跳上床,在苏锦芸没杀到战场的几秒间,飞快地用被子将自己浑身上下裹严实了,俨然变成了一个沙包。
既然逃脱不了被打,那就尽可能减少点伤害吧。
苏锦芸火速杀到现场,瞧着楚昊的怂样儿,明摆着是在摩擦她的智商,怒极反笑:
“你以为缩到被子里就感觉不到疼痛了,幼稚!”
楚昊心里不祥的预感刚起,忽然感觉后背一个泰山压顶,整个人险些没背过气,趴在了床板上。
随即下面的被子被掀开,苏锦芸二话不说,鸡毛掸子毫不留情,暴风骤雨般聚集在了大(月定)上。
“我尼玛。。。。。”
楚昊眼泪快出来了,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泰山压顶在了他的身上,让他首尾不能相顾,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大(月定)遭罪。
苏锦芸边手上招呼着,边开启嘴炮嘲讽:
“没想到吧臭小子,你这招是你姨我小时候玩剩下的,以为这样就能逃脱了,想得太美了,招不招,不招有你的苦头吃!”
楚昊果断服软:
“我招我招,大人草民知错了,草民不该诓骗大人,求大人宽恕放草民一马。。。。。”
“臭小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跟你倩姨一个德性,自己说昨晚怎么回事。。。。。”
苏锦芸终究是心疼楚昊居多,手上不由放缓了,她的目的只是想知道楚昊昨晚究竟做了什么。
就在她松懈的刹那,楚昊蓄力多时的鹞子翻身,一阵天旋地转,就被某人被子蒙头反客为主了。
“嘻嘻,没想到吧芸姨,不好意思,现在攻守易形了。。。。。”
此时此刻,两人蒙在被子里,里面漆黑一片,苏锦芸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笑嘻嘻匍在身上的某人。
感受着每一寸肌肤零距离的厮磨,联想到楚昊带回来的那抹朱色,这小子很有可能昨晚跟人。。。。。
她的心,忽然不受控制加速跳跃了起来,酡红,无声无息浮上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