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宋星安?”语气里是明显的轻蔑。
宋星安点了点头:“是我。”
她的目光顺着男人的臭脸落在了他胸前别着的工牌上。
——李腾。
李腾瞥她一眼,欲言又止,最后只说:“跟上。”
便大步走在前面,步子又急又大,完全不顾身后人穿着高跟。
宋星安皱了皱眉,不发一言地加快速度跟了上去。
很快,李腾领着她进了办公室,递给她一沓文件:“快点把名字签了。”
是一种很不爽的语气。
宋星安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来认真翻阅着合同的条款。
“快点签,搞什么磨蹭这么久。”语气十分不耐。
宋星安的手顿了顿,好脾气地回了一句:“请让我先看看合同。”
闻言,李腾的脸色更加不爽,冷哼一声:“靠着脸进来还装什么行家。”
话里话外都是讥讽她走后门。
宋星安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将合同合上。
这时,大门突然被推开,一道明亮的身影走了进来。
“老李,我爸找你……”
女人的目光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落在宋星安身上时顿住。
“哟,这不是我们校花吗?怎么舍得来我家这样的小公司上班呀。”
宋星安顺着声响看过去,目光从明黄的衣裙移到女人的脸上。
她轻轻地啧了一声,是刘芸蔓啊。
那副淡定若无其事的模样让刘芸蔓火气大盛,上高中的时候她就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但又什么好的都是她的。
有颜有身材,甚至学习也一下从班级里的中等窜到第八面
清吧里的歌声悠扬,驻唱歌手握着麦深情地唱着一首抒情和缓的民谣。吧台处调酒师像耍杂技一样丢着调酒瓶,动作娴熟又华丽。
一个角落处,圆形的玻璃桌上摆着两杯没动的鸡尾酒。
段贺宴乐得不可开支,反复确认:“她最后真的气得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宋星安撇了撇嘴:“不然呢?难不成还打我一顿?”
段贺宴噗的一声笑出来:“她哪敢啊她,谁敢对姑奶奶你动手啊,不被一个过肩摔摔死都是万幸,更别说你家那两个妹控绝症的哥哥。”
他思考了两秒总结道:“要真有人敢动手,那他一定是对这个世界失去了爱。”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将宋星安也逗笑了,遇到不干净东西的郁闷散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