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安稳住自己想要逃跑的心思,硬着头皮嗯了一声。
目光从那张线条凌厉的脸上移开。
落到衬衫上,她才发现往日里一丝不苟,将衬衫扣子扣到最上端的人,现在领口处敞开,露出大半锁骨,冷白的肌肤格外抢眼。
心跳猛地错了一拍。
宋星安讷讷移开眼神,指尖有些发颤。
她别过脸小声吐槽,为什么一个人能完美到这个地步,连皮肤都是上天宠爱的冷白皮,天天顶着大太阳晨跑也能不黑。
想起自己为了防晒穿得层层叠叠,还用空好几瓶防晒,心里就一阵不平衡。
裴烬看她一眼后很快收回了眼神,修长的手指捏着毛巾往沙发走。
“饿了吗?”
这时宋星安才后知后觉地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一股香味。
像是被封闭了一夜的嗅觉陡然间被人解开,香气争先恐后地往她鼻腔里涌,直戳胃囊。
肚子也很争气地发出一道声响。
不大。
但足够社死。
宋星安想要逃跑的念头更甚,但裴烬已经放下毛巾,给她盛了一碗热粥出来。
她只好硬着头皮接过。
下一秒。
她听见自己心跳声逐渐放大,盖过了汤勺碰撞的清脆声。
作者有话说:
安安的“吻”是错觉啦,是她贴在烬哥脖子上的触觉啦哈哈哈哈哈哈?
。
不知道是课本上的,还是课外的。
是龙应台先生勾勒的一幕,父母在身后看着自己子女离开的背影。
就跟这个场景差不了多少。
宋星安关上门,站在玄关处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随后轻嗤一声。
那她和裴烬算是什么关系?
没有答案。
但她一直想有个答案。
不止于朋友。
宋盛礼出差迟迟不归,宋星安天天顶着周安的目光坐上25楼的电梯,只觉得头大。
她总感觉那个目光里夹杂了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
可能还误解了什么。
宋星安每天都忙得脚不着地,就连说好的给段贺宴的赔罪也迟迟没有提上日程。
还有和余晚晚一早就越好的狂欢。
不过——
宋星安揉了揉眉心,唇角勾了起来。
想来余晚晚也没有时间出来玩,不仅要应付家里紧锣密鼓的相亲,还要安抚陈少的脾气。
可能够得忙。
时间很快就晃了过去,到了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