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锦衣卫手里的达官显贵皇亲国戚,没有几百也有几十了。
他不在乎什么关系,既然这些人都自以为可以左右他,他不介意好好折腾这些人一下。
但是他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江琯清。
皇女也不行。
“不是。都是我自己的命!逃不开躲不掉,要不得……”
江琯清颤抖的犹如风中枯叶一般,泪水就模糊了视线。
即便段月英是天下女子崇拜的对象,她也可以有崇拜之人。
偶像死了,她见到偶像留下的未亡人,会兴奋会追问,这都是情理之中的。
何错之有呢?
说到底是她的心病作祟而已。
叶寒峥一万个想不到,段月英会疯狂崇拜叶煦辰。
他俊朗的眉头微微蹙起,的确有些想不明白。
已经几年没回京的段月英,和江琯清之间能有什么过节?
段月英又不是刚回来就知道,他和江琯清私底下的事情,因此吃醋坑害情敌。
如果知道江琯清会被吓成这样,就找个借口不让她去好了。
这会儿将她如此折腾自己,除了用力抱紧她之外,也只能尽量帮她放松了。
“万事有我在,只要你说出来,就没事了。嫂嫂,乖啊!别怕,别哭,我在这里,永远都陪着你。”
耐心的呢喃软语,的确有神奇的安抚作用。
江琯清的理智一点点战胜恐惧,也就意识到自己青天白日,她正抱着小叔的劲腰。
火红色的飞鱼服之下,男人的胸怀强壮厚实。
似是可以撑起天地的基石那般,让人心生依赖和安全。
令她……明知不该倚靠,仍旧忍不住靠近。
“往事已过,本就不该想起。倒是我失态,平白惹了小叔笑话。”
她却是赶快借着说话的空档抽离。
她不能眷恋这怀抱,她该和叶寒峥保持距离的。
“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吗?”
男人拧起俊朗的眉头,阴鸷狠辣的眸光透着怒火。
“非要逼着我弄破你那张膜,你才肯承认我们的关系和你的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