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酥麻的感觉,堪比那日的药物,更让她情动难耐浑身发软。
她无助攀着他的宽肩,几乎将整个人都挂在他怀中一般。
明明天气还不算太热,她却仿佛要被融化在男人的强壮之下似的。
连说出口的话都带着颤音,哼哼唧唧地回答:
“总之……就是不许你咬。”
“这可是嫂嫂说的,那我可就亲了。”
男人也忍耐到了极致,知她说不出口求欢的话,便也没有再为难她。
伸出舌头几乎没有费力,就将她的牙关撬开。
她害羞地想要躲开,却被他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追逐纠缠共赴沉沦的海洋。
江琯清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唇舌除了吃饭和说话,居然还可以被当作食物使用。
她又羞又难以自持,被迫躲躲闪闪之中,又一点点丢失了自己。
本就发软的身体,只能依靠攀附男人的肩膀勉强支撑。
一颗思来想去沉重不已的心,也随着这个吻的深入,已经被他撩拨到愉悦放松,而彻底地失守了。
回府下车的时候,她甚至都需要将面纱戴上,才能避免别人看到她纵情的狼狈。
桀骜男人也有些后悔。
早知嫂嫂的皮肤如此细嫩,他就不该流连忘返。
应该换多些地方**疼爱的。
然而事实证明,往往越怕什么就会越发生什么。
江琯清才从马车下去,还未走到游廊拐角处,就被公爹叶尚书给撞个正着。
“妾身拜见公爹。”
她立刻后退福身行礼,借着低头的姿势,生怕被他看出端倪。
叶尚书先是看了一眼,发现自己就停步在寡媳身后,大概也就两三步距离的小儿子。
还是一如既往什么都看不透,这才挪回视线望着寡媳,不悦地质问道:
“陛下的旨意是让你上台宣传妇德!你说你今天都说了些什么东西?万一陛下怪罪下来,你担当得起吗?”
哦!
原来是为妇德会找她算账的。
不是看出她和叶寒峥在马车里寻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