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昨夜她情绪不那么激动,也不会将自己的清白彻底毁了。
“或许是因为……妾身更爱自己。”
因为爱自己才会有对碎尸的恐惧。
什么民族大义,在江琯清的心中都不存在。
她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子,想苟活的人世间。
会恐惧会妥协会小心翼翼。
桀骜男人对她这回答十分满意,终于舍得将临门的大手收回去。
危险解除了,江琯清才偷偷松了一口气。
然而换来的却是十九公主,鄙夷又愤怒的目光。
“你……你简直就不配做忠烈将军以身相护的大宁王朝的子民!”
段月英愤然拍桌离去。
完全就忘记了,自己刚才还下定决心,要讨好江琯清,从而让她愧疚远离未婚夫的计划。
或许在她的心里,那个已经追不上的英雄才是第一位的。
什么未婚夫和未来,都要靠边站。
叶晏兮瞠目结舌看着她们三个闹成这样,用力吞了吞口水。
“我……祖母还等着用膳,我先回府了。”
她拎起食盒就带着丫鬟离去。
这是非之地不宜久留,眼不见心不怕。
他们叔嫂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反正还有不到十天,她就彻底逃离这个危险之地了。
她什么都没看见。
没看见。
“嫂嫂可真是个妙人儿,让人想不爱都不行。”
桀骜男人单手搭在她的椅背上,凑近到她耳畔低笑轻语。
“你能不能适可而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能不能收敛一些?”
相比男人脸上的开心,江琯清却是满脸的怒容。
“不能。我恨不得时刻将嫂嫂揉进身体里,一瞬都不分开的占有。”
金石击玉的声音掷地有声,说得的确是心里话。
精虫上脑,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