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太后终于走了,张月明才松了口气,对着朱翊钧吐了吐小舌头。
“你很紧张?”
朱翊钧好奇地问道。
“当然了,那可是太后啊,怎么会不紧张。”
“但我刚看你刚才很镇静啊!对答如流啊。”
“那都是我装滴。”
张月明又吐了吐舌头,真的是十分可爱。
“那你面对朕为啥就不会紧张?”
朱翊钧问出了一个死亡问题。
“陛下希望我面对陛下紧张吗?”
又是毫无温度的微笑,朱翊钧的第六感终于在此时发挥了用处。
“不是,不是,这样就好。”
听到朱翊钧的话,张月明悄悄松了口气,
“陛下,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家了。”
“一路小心,冯保,派人送一下。”
张月明走后,朱翊钧笨拙的恋爱脑才转换了回来,“冯保,我娘是你叫来的吗?”
“禀陛下,确实是奴才。”
“为何?”
“这可事关陛下的终身大事啊!陛下不希望太后知道吗?”
“终身大事?”
朱翊钧更加懵逼了。
冯保一看朱翊钧的脸色顿时就明白了,陛下还没有意识到,于是很干脆地认了错。
“陛下,奴才知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跟朕打哑谜吗?”
朱翊钧见冯保什么都不说的样子,顿时有点生气了。
“陛下,此事应由太后告诉您,奴才无权染指。”
冯保还是那副样子。
朱翊钧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来人,拖下去。。。。。。算了,你赶紧出去,朕现在看到你就心烦。”
“奴才领旨。”
朱翊钧坐在国子监中思考了很久,都没有得出结论。。。
其实这是理所当然的,虽然朱翊钧的灵魂有接近三十岁,但身体还只有九岁;身体限制了他思想的发挥,根本没有往这个方面想。
。。。。。。
傍晚,慈宁宫,
想了一下午都没想明白的朱翊钧直接跑到了李太后的住所。
“娘,你今天下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