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雅也没说什么,但宋晚栀还是鼻尖泛酸,她忍着涩意,浅浅着小声说:“我也不知道我走得对不对,但我想试试……我喜欢他,很喜欢他。”
“嗯,那栀栀就勇敢地往前走,妈妈会一直陪着你的,嗯?”
“好。”
“……”
一人终于上了庆典公司停泊在码头的游轮。
被邀请参加订婚典礼的客人都被安排在游轮中层的宴会厅,如正常酒店的排布,订婚的两方长辈则都有休息室,单独在顶层。宋晚栀陪着卢雅和婆上去时,看见楼梯两边隔几个台阶就站着一岗的黑衣保镖,一直排到了休息室。
宋晚栀神色微动,卢雅也忍着问话,等进到休息室内,卢雅才有点不放心地拉着宋晚栀问:“栀栀,我之前查了查江肆的生意,但网上都说得笼笼统统的,他具是做什么的?”
一看卢雅表情,宋晚栀就知道母亲在想什么。
她一时有点哭不得:“您放心吧,是合法经营。”
“喔……”卢雅想了会儿,又没忍住,转了,“这合法生意,儿子订婚也要安排这么多保镖吗?”
这不等宋晚栀答,婆说话了:“哎呀你絮叨得,别的不说,你任阿姨什么人你不清楚啊?她还能坑我们栀栀不成?”
“我就是好奇,问问嘛。”
卢雅向听栀子婆的话,把疑虑咽去了。
订婚典礼中的仪式身确实简单,没有结婚那一套神父牧师证婚人之类的结婚誓词宣读,也不必盛装走什么红毯。
宋晚栀在二楼化上淡妆,换好衣服就走休息间。今天典礼上她穿着的是一条雪白长裙,一双裸色高跟,乌黑柔软的长发垂过微露的薄肩,下楼时裙摆轻轻摇曳,更衬得女孩腰肢纤细,步伐款款。
等在楼梯的江肆原插着西装裤袋,站得懒散,还半低着眼和楼梯边上站着的保镖低声交待什么。等听见声音后不经意的一抬眼,江肆就怔在楼梯前。
这一怔,就直到宋晚栀快要下到他面前那级台阶,他才神。
匆匆向上走了两级,江肆躲进后面宴厅坐着的客人们的视线盲区,抬手就扣住了正提着裙摆下楼的女孩的腰身,将人抵在了扶手前。
这人上得突然,宋晚栀眼神惊慌地抬眼:“江肆?”
江肆低着眼看她,微皱着眉:“谁选的裙子。”
“你啊。”
“…啧,”江肆极为忍耐地抑一声轻哼,“它在图上的时候明明不是长这样。”
宋晚栀听得茫然:“那它,长什么样?”
“你说图上还是现在?”
“图上?”
“图上就简简单单,大大方方,干干净净。”
宋晚栀听得想,见江肆还低着眸子记仇似的盯着长裙,她不由弯眼:“那现在呢,变丑了吗?”
“?”江肆眼帘轻掀,漆黑眸子睨住她,“那没有,就是变得很不好。”
宋晚栀一怔,紧张地看了看:“哪不好?”
跟着女孩动作,长发从肩头缓落,轻蹭过江肆身前的衬衫。
江肆低头去嗅她发上淡淡的茶花香,忍了忍,他还是吻了下女孩白皙漂亮的锁骨。
宋晚栀一吓,刚往想缩,就被江肆扣着往身前一按——
他呼吸擦过她耳边。
“哪都不好,”江肆晦着眸色,不满,“让人想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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