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萱萱一边心疼的赶紧让司机去拿药箱,一边抱怨道:“都怪阮星眠,拖拖拉拉的,要早点走你也不会受伤!真是的,大伯大伯母干嘛让她跟我们一起去海城?”
阮星眠拉开车门就听到这话,手一伸将人拽出来,凉凉道:“不是我跟你们,是你们跟我!拖油瓶要有拖油瓶的自觉,真把自个当头蒜了!”
“阮星眠!”冯萱萱气得尖叫。
阮星眠往座椅里一靠,顺手关窗锁门,看一眼表情僵硬的阮越音,意味深长一笑,“别介意,没说你。”
阮越音下意识掐住指尖,却一下子碰到伤口,霎时疼得脸皮抽搐。
阮星眠瞟眼她的手,“下次想掩饰情绪,可以换个方法,老掐指甲容易秃!”
阮越音心口一堵,强压下怒气,勉强扯开唇,“把萱萱关在外头是不是不太好?”
“那你和她去坐后面的车。”
阮星眠散漫的提议,说完双眸一阖,气定神闲的小憩起来。
阮越音怨毒的眼神再也藏不住,仿佛随时会喷薄出毒汁一般,阴冷的骇人。
突然,阮星眠眼也未睁地淡淡道:“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挖了你的眼珠哦。”
阮越音吓了一跳,忙藏起眼神,接过司机递来的药箱,默默擦起药来。
傍晚时分,一行车队到达海城,停在了海城最难订的高级餐厅景明轩外。
一下车,冯萱萱就跑到阮星眠面前炫耀。
“景明轩是三哥的产业,他给家里人都送了紫金卡,但只有音姐才有最尊贵的青玉卡,反观某些人,怕是连张白卡都没有吧?”
阮越音矜持的笑道:“萱萱别这么说,三哥最近事多,等他闲下来,肯定就会给星眠妹妹卡了。”
话音刚落,餐厅经理匆匆迎了出来,笑容满面的说,“大小姐和萱小姐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昨天老板还让人将一套首饰送过来,说大小姐要是来了,就交给您!”
“啊,这。。。。。。”阮越音轻捂唇,看一眼神色淡然的阮星眠,似是有些尴尬,“三哥真是,又送我什么东西呀?”
“是您最喜欢的Lady。M大师的新款项链,老板前段时间专程让人去国外拍回来的。”
冯萱萱虽说有些羡慕,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看来妹妹和妹妹之间还真是不一样,有的人在哪都被放在心尖上,有的人却连张不要钱的卡都得不到!”
阮星眠眼皮都没撩一下,“还吃不吃?”
冯萱萱一噎,没好气的瞪她,“吃吃吃,就知道吃!饿死鬼投胎啊!”
这时餐厅经理才注意到阮星眠,看到她和自家老板有几分相似的眉眼,不由愣了愣,“这位是?”
冯萱萱故意抢着介绍,“她啊,是音姐家新来的小保姆。”
“萱萱,”阮越音一脸无奈,“别胡说。”
但表情却是带笑的。
只不过她到底不想这些话传到阮家人耳朵里,正要假惺惺解释几句,身后就传来一道嘲讽的女声:
“阮星眠,你离开我们家的时候不是挺硬气?怎么,才找回亲生父母,就被他们赶出来做了小保姆?”
阮星眠回头一扫,就看到乔欣妍穿着一身明显比以前更昂贵的香奶奶高定走了过来。
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个面容俊朗的年轻男人。
程敬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