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裤管小便?」
「那是它有眼无珠,挑到了一处了不得的坏地点!」想也不想,她两句话就同时将一人一狗骂上。
「你这是什麽话—.或者,你根本没训练它这些卫生习惯?」
「怎麽可能,排骨它向来机灵的很,我也是第一次见它这麽不懂分寸,你以为我愿意让它跟你址上关系呀?」
她这句话又惹得他高耸眉梢,不悦的反问:「我有什麽不好?跟我扯上关系这么惨?」
「对啦!」
「你看我哪裹不顺眼?」
「你哪里让人看顺眼?」
「你……」这麽直截了当又伤人的反驳,倒让平时机灵的他顿然语塞。「你平时对人都这么不友善?」
「当然不!」
[这麽说来,你只针对我喽。]
「没错!」
「我哪里犯著你了?」
「全身上下!」
闻言,他微怔,无法置信自己竟然在她面前魅力尽失。
就在火药味越来越浓,即将擦枪走火之际,一旁,沉默大半天的排骨开始不甘被两人冷落。
有没有搞错?是它掀的战火,是它惹的祸,是它搞的鬼,主角是它耶……
「汪汪!」排骨终於忍不住地插嘴凑起热闹来。
不约而同,敌我双方同时调低视线,一致将怒火转移到罪魁祸首身上。
「闭嘴!」
烟硝味稍歇,尴尬的气氛持续了好几分钟,见赫森动也不动,铁定是不肯鸣金收兵,她扯了扯略微凌乱的马尾,无奈叹道。
「好吧,算排骨……不,算我的错,我对不起你,你要我怎麽赔?」她怨恨的瞪著他笔挺的裤管,还有那双绒布的鞋面,「它们在哪儿买的?说吧。」希望这个天价不会吓得她脑中风,
「巴黎。」
「噢,你是要我给你钱,还是将尺寸告诉我,我去替你买?」她现在只求这件事能速战速决。
幸好,巴黎不是很远,找一天去替他买回来就了事了。
「我改变主意了。」
「咦?」
「裤子跟鞋子我多的很。」
既然这样,他还口口声声要她赔?存心戏弄她?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