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内,裴承蔺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却大口大口地吐着黑血。”
军医急的团团转,催促道:“药煎好了吗。”
侍卫急忙将药端了过来,药还未进裴承蔺嘴中,便已混着黑血全都吐出来。
军医急忙道:“快,给我再去煎。“又取出银针,便要施针。
另一营帐中,周夜良看着被悬吊着的刺客,眼神示意了身旁之人
一桶水被泼到了刺客的身上,刺客也清醒过来
周夜良道:“你若是乖乖交代出幕后主使之人是谁?我便让你少受些苦头。
刺客此次前来,本就抱了必死的决心,沙哑着嗓音道:“无人指使,只是看不惯你们这些走狗。”
周夜良看着在碳火中已经烧红的烙铁,吩咐道:“嘴硬是吧,给我用刑。”
滚烫的烙铁接触到人身上冒出一阵阵白白烟,刺客痛苦地嚎叫着。
周夜良丝毫不手软:“继续用。”
几个烧红的烙铁被同时拿起,刺客脖子青筋暴起,头一歪再次晕了过去。
周夜良:“疼晕了,就给我泼盐水,我就不信他不开口。”
一盆盐水被泼到身上,触到伤口,刺客再次被疼醒,害怕地说道:“我说,我说,不要再用刑了。”
周夜良:“自讨苦吃,说,是何人指使的你。”
刺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是……”
在这关键时刻,几个黑衣人涌了进来,营长中几个士兵纷纷中了飞镖倒下,。
周夜良吓得说不出一句话,摔倒在地,眼看刺客被劫走。
营帐中,好不容易喂了裴承蔺小半碗药后。
裴承蔺终于睁开了眼睛。
军医大喜过望:“太好了,少将军终于醒了。”
突然营帐内一暗,蜡烛齐齐灭了。
军医喊道:“怎么回……”
一句话未完,便没了声响。
趁着黑暗,一个黑衣人直奔床上,手中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将匕首往床上刺去。
匕首刺进去,黑衣人感觉落空感袭来,察觉出不对,急忙掀开被子,取见床上空无一人,自觉中计,赶快往外跑去。
黑夜中,裴承蔺握紧手中的匕首,从身后往其身上刺去。
黑衣人急忙躲,奈何裴承动作太快,被划伤了手臂。
黑衣人手中撒出一些粉末,裴承蔺还未反应过来,便已经吸进去了少量的粉末,失神片刻,黑衣人却趁这个间隙跳窗而去。
营帐内烛光再一次亮了起来。
玄初走了进来道:“公子,是否受伤了?”
裴承蔺揉着眉心,却已清醒了过来:“无事,抓到了吗。“
玄初:“那人跑的太快,窜进了不知道哪个营帐中,跟丢了。”
裴承蔺和那人交手时,便察觉他身法不俗:“将受伤的人送医,召各位将军过来,他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