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会废了吧?不会赖上她了吧?
她还在嗡嗡作响的时候,他用受伤的那个指头打了个响指。
玩世不恭大笑了声,“你怎么这么不经逗?”
苟溺没好脸色的带点生气。
“这样很有意思?”苟溺没笑。这种事情怎么能开玩笑?那可是你的手?知不知道多贵?
她没搭理他快走了两步,想撇下他。
别和她说话了。
他拉住她的手肘回到他身边。
“错了。”
又看她没反应,补充了句,“好了,只是上周比赛断断续续在打。”
什么叫断断续续?
苟溺疑惑看他,压根不理解。他明明没替补,只要手好全,训练赛就是他上。
“我手有腱鞘炎。不过没很严重。别生气了呗。”他贴心道。
似乎很多打职业的选手都有这样的伤病,苟溺也没多想。
哦了声。顺带解释了句自己没生气。
苟溺又随便找了个话题。
“你直播为啥要唱那些歌?”
“闲的,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卓清然气场压着他,眼神漫不经心打量她要说出口的答案。
苟溺追问,“那为什么唱那么多爱情歌?”
“《才二十三》是爱情歌?”他倒是被她对歌的分类惊到。
“那《记得》呢?”苟溺也不知道自己在不甘心些什么。问个不停。
“随便唱的。”他嘲笑了声,无奈摸了摸鼻梁。
又安慰了句,别多想了。
“你打职业真的很有天赋?”苟溺灿灿问。
卓清然晕开了自己的视线又回到她身上,想不通她思维怎么能这么跳跃。
骄傲应了句,“不然?”
她又呆板问了句累吗,丝毫看不出她主持的专业。
更像私下不熟的朋友的闲聊。
他又回了句,“不然呢?”觉得她有些明知故问了。
但看她没说话,意识到自己倒是有些狂妄了,对她至少不该这样。
又语气平静挽回了说了几句无足轻重的话。
大抵就是做自己喜欢的事不累,轻松的很。
毕竟梦想就是百折不挠。
而且这份活选了就没退路。他如果没有很多个冠军傍身,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选手的话。他压根想象不到自己连个高中学历都没有的情况下,他除了打比赛还会做什么?
或许被迫做些不喜欢的事?比如说教练。
但是他现在至少不是他当时踏上青训设想的那样。
至少他现在有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