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下就出发。
温时雾换了身衣服,戴上口罩,打了个车,跟爸妈一同前往。
他们点完菜,菜品上齐了,沈砚舟才到。
徐女士看着他摘墨镜又摘口罩,笑叹道:“如今你们都是大明星,吃顿饭跟做贼似的,真不容易……”
说着,她转向温时雾数落道,“要我说,你干脆公开得了。光明正大的,做什么都方便,何必这么躲躲藏藏?”
“我才不要。”温时雾撅着嘴反驳,“公开有什么好?”
她本想细数公开后可能带来的麻烦,可话到嘴边,那些恶毒的私信、刺眼的评论突然在脑海中闪现,顿时像被掐住了喉咙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贯报喜不报忧的她,用筷子轻戳碗底:“反正你别操心了,等我想公开的时候,自然会公开。说不定还没等我主动公开,哪天就被狗仔拍个正着,到时候想藏也藏不住。”
“行行行,随你。”见怎么劝都没用,徐女士摆了摆手,也懒得再劝。
温时雾不爱吃米饭,特意点了一盘白灼虾。
她随手拿起一只准备剥壳,不料太久没自己动手,动作生疏,刚上手就被虾的额剑划破了手指。
她吃痛地“嘶”了一声,本能地咬住受伤的手指。
像小时候那样,下意识望向温父寻求安慰,余光却瞥见身旁的男人也正注视着自己。
她侧过脸,与他对视一眼。
沈砚舟适时开口,“我来。”
温时雾怔了怔,随即将剥了一半的虾交到他手上,由他代劳。
只见他动作娴熟,一只接一只地剥好,还换了个新碟盛放,摆在她面前任她吃。
温父看到这一幕,闷头扒饭,一句话也不说。
徐女士则笑得眉眼弯弯,脸上露出欣慰的表情。
饭吃到一半,徐女士的嘴又停不下来,捺不住好奇地问:“你们这电影要拍到什么时候?”
“我还有三周就杀青了。”温时雾夹了块虾肉放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咕哝道,“他还得拍大半年呢。”
徐女士心疼地皱眉:“那可辛苦了。”
“才不辛苦。”不等沈砚舟说话,她抢在他前面回答,“他都习惯了。拍多少部电影了?”
徐女士睨她一眼,正想说——
习惯了就不辛苦了?刚是谁在电话里抱怨十二个小时才拍出三个镜头的?同在一个剧组,怎么这会儿倒替人家说起轻松话来了?
然而话未出口,沈砚舟已跟着附和:“嗯,早就习惯了。”
徐女士:“……行吧。”
“那这电影什么时候上映啊?”徐女士又兴致勃勃地追问,举着筷子的手还顿在半空中,“难得你们合作一部电影,我可得拉着你爸多看几遍,再叫上你小姨一起。”
温时雾:“不好说,顾远山说最快也得后年贺岁档。”
“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