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自在的搓了一下胳膊嘟囔了句,“肉麻死了。”慌忙从院子中离开。
回到衙门后,江文宴压着富商审问。
“和你们同流合污的贪官还有哪几位?”
富商愤愤不平的怒视江文宴,“狗东西,我们什么都不会交代的,有本事把我们压到京城砍我们的头!”
看他们不交代,江文宴的眼神不经意的往护卫手中瞄了眼。
手拿瓷瓶的护卫在江文宴的双眸看过来时走了出来,他蹲下身子就把瓷瓶里的丹药塞在了富商嘴中。
江文宴嗤笑道,“你们吃下去的是噬骨丹,一柱香后,你们身上的经脉会断开,七窍不停的流血,直至你们亲眼看完你们的血流干后才会死。”
富商被吓得脸色惨白,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怎么死的,比把他们下油锅还让他们难受。
他们给江文宴磕着头,“给我们解药,我们什么都说。”
“我们和附近的县令联合把他们那儿的妙龄女子抓过来玩乐,用他们来蛊惑途经此地的商人,从他们那儿获得了很多利益。”
“很多官员都参与当中了,你给我解药,我把官员的名单写出来。”
江文宴也不怕他跑,让侍卫给他喂了解药。
富商很怕被江文宴弄死,吃下去解药就着急忙慌的写了名单。
细数下来名单上写了估摸有二十多人。
江文宴将名单交给了护卫,“快马加鞭给皇上送去!”
事关紧要,护卫拿着名单就往京城的方向赶。
案子审理完,江文宴转身来到了后院,他皱着眉问管家,“花月容怎么不在后院儿?”
管家低头回,“花小姐在你审理案子时出去闲逛了。”
花月容人确实是在熙熙攘攘的街上,她无聊的在人群中乱晃着。
就在她觉得没什么好玩儿的。想返回衙门时,巷子口里忽然伸出来了一只手把她薅了进去。
她刚想拿出腰间的剔骨刀,抹干净拽她的人的脖子,一道熟悉的声音刹那间响起,“月容,真是你,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呢!”
花月容迎头看过去,只见曾经的小伙伴排成排的站在巷子口,一脸惊喜的看着她,而拽她进来的人就是曾经的邻居哥哥宋漳。
她高兴的放下剔骨刀,抱着他们说,“我终于又见着你们了,刚才还以为谁想谋害我把我拽进来的呢。”
宋漳看向抱着众人喜极而泣的花月容问,“你不是人在京城吗?为什么会待在江南?”
花月容松开众人的怀抱,转头看向他诉说起来自己在京城所经历的事。
“我本来是到京城找江文宴报仇去了,那人隐藏了他的身份,我被他忽悠着在他身边待了许久。”
“他对我非常的好,给了我不少的银子,还帮我查清了养父的死很有蹊跷,是有人陷害他,他答应帮我查出害死养父的人,眼下他要来江南捉贪官,我跟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