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沈牧就算用金子打,它也还是蚊香。”
“你见过哪个侯爷、哪个尚书,会和那些贱民们用一样的东西?”
“那不是自降身份吗?”
“我们刘家的香囊,那是身份的象征。”
“沈牧的蚊香,一开始就打上了低廉的标签,那些达官显贵,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去买?”
“放心吧,他折腾不出什么浪花。”
刘安庆很自信的笑着。
蚊香就是蚊香,再贵,也上不了台面。
沈牧一开始就走了歪路。
刘文听完父亲的分析,恍然大悟。
对啊!
蚊香就是给穷人用的。
那些贵人们,谁会用这种东西?
是自己想多了。
沈牧这步棋,看似高明,实则愚蠢至极!
他彻底放下心来。
……
转眼又过了五日。
这五日里,叶家蚊香的名头,彻底打响。
每天天还没亮。
叶家蚊香铺子门前,便已排起长龙。
那队伍一眼望不到头。
买蚊香的百姓将整条街道堵得水泄不通。
甚至有几次,因为抢购蚊香,还引发了小规模的斗殴。
衙役都出动了好几次,才勉强维持住秩序。
沈牧看着每日送来的销售报表,乐得合不拢嘴。
只是这一个铺子,实在无法满足巨大的销量。
沈牧查看了一下叶家经营的店铺,将几处生意惨淡的店铺,连夜改成了蚊香专卖店。
多开几家分店,分流客源。
这才稍稍缓解了主街的拥堵情况。
叶家蚊香的火爆,自然也引起了上京城一些贵族的注意。
这一日,永安侯府门前,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排场极大。
数名身着锦衣,腰佩长刀的护卫开道。
簇拥着一顶八抬大轿。
轿子极度奢华,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所能乘坐。
轿帘掀开,走下一位身着华服的年轻男子。
男子面容俊朗,神色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