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侯爷!”
张安应了一声,再次像拎小鸡一样,把瘫软的郑二提了起来。
郑二听到刑房两个字,已经吓得魂飞魄散。
军中的刑罚?一项一项地试?
他虽不是行伍之人,却也知道军中的刑法十分残忍!
他只是个小厮,哪里受过那种罪!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啊!”
郑二开始疯狂挣扎,哭喊起来。
但张安的手臂如同铁钳,根本不容他反抗,直接拖着就往外走。
沈牧抬脚,也跟着张安往刑房的方向走去。
永安侯府的刑房,设在后院一处偏僻的角落。
刚一靠近,就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以及有些刺鼻的霉味。
张安将郑二拖了进去,往地上一扔。
刑房里光线昏暗,只点着两盏油灯。
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
皮鞭、烙铁、夹棍……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刑具,看上去让人心惊胆寒。
仅仅只是看一眼,郑二就觉得浑身发冷,牙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他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酷刑折磨的画面。
那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
“我招!我全招!”
没等张安拿来刑具,郑二突然像杀猪一样尖叫起来,整个人彻底崩溃了。
他涕泪横流,趴在地上,朝着门口的方向拼命磕头。
“侯爷饶命!我说!我什么都说!”
“别用刑!求求您别用刑!”
刚才那点所谓的骨气,瞬间荡然无存。
叶战缓缓踱步进来,身后跟着沈牧。
他看着地上磕头如捣蒜的郑二,眼中毫无波澜。
这点阵仗就怂了?
还以为是块多硬的骨头呢。
叶战走到审讯桌前,坐下。
“说吧。”
“是……是驸马爷!”
郑二再也不敢有丝毫隐瞒,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所有事情都抖了出来。
“是驸马爷吩咐小的干的!”
“他说白天被沈牧赶出侯府,失了面子,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让小的带人晚上来,一把火烧了叶家的蚊香铺子,给沈牧一个教训!”
“还说事成之后,重重有赏!”
“小的就就去找了街面上几个泼皮无赖,许了他们些好处。”
“让他们跟着一起来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