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来到书房,叶战立马将郑中携礼前来的消息说了一遍。
沈牧听后,摸了摸下巴。
“岳父,管他想干嘛,咱们去会会他不就知道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叶战点点头,觉得沈牧说的有理。
确实,在这里干想也不是办法,倒不如直接去看看这郑中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当下,翁婿二人便一前一后,朝着客厅走去。
此时的客厅里,郑中端着茶杯,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
这叶家的人,动作也太慢了!本驸马亲自上门,还让他等了这么久!
但他强压着火气,没发作。
不行,得忍住,爹说了,这次来是要演戏的,态度要好,不能露馅,要把郑二那个废物捞出来才是正事。
就在郑中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叶战和沈牧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
叶战爽朗的笑声先传了进来。
“哎呀,驸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不知今日前来,有何贵干呐?”
郑中刚想按着他爹教的说辞开口,眼角余光却瞥见了跟在叶战身后的沈牧。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立刻变得冰冷。
沈牧!坏了本驸马好事的罪魁祸首!
他甚至忘了回应叶战的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沈牧,那目神恨不得将沈牧生吞活剥。
沈牧对上郑中那要吃人的目光,非但不惧,反而嘴角一笑,冲他龇了龇牙。
这么快就忍不住了?看来这送礼应该是个幌子啊,他这是别有目的呢。
叶战见郑中对自己说的话理都不理,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哼,给你脸了还?
叶战声音冷了几分。
“驸马若是有事,便请直言,本侯军务繁忙,可没工夫在这耗着!若是无事,那便请回吧!”
郑中被叶战的话一噎,憋在心里的那股子邪火差点又冒出来。
不行,爹交代了,今天得装孙子,先把郑二那个废物弄出来再说!
他赶紧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叶战拱了拱手。
“侯爷息怒,是小侄失礼了。”
郑中清了清嗓子,姿态放的很低。
“小侄今日前来,是听闻贵府前几日抓获了一名纵火的凶徒?”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那小厮,好像是我郑家的下人,名叫郑二?”
叶战眉毛一挑,脸上冷笑。
“哦?驸马消息倒是灵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