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二一边说,一边不停地磕头,额头都磕破了。
“侯爷明鉴!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啊!主谋是驸马爷!不关小的事啊!”
“求侯爷饶了小的一条狗命吧!”
叶战听完供述,胸中的怒火不但没消,反而烧得更旺了。
好个郑中!
区区驸马都尉,竟然敢指使下人放火烧他永安侯府的产业!
真当他叶战这把老骨头提不动刀了?
叶战猛地站起身,在阴森的刑房里来回踱步。
这口气,绝不能忍!
他停下脚步,他看向一旁的张安。
“张安!”
“属下在!”
“把这份口供,一字一句,给本侯记下来!让他画押!”
“是!”
叶战语气冰冷,说话间,杀气弥漫。
“等两日后的早朝,本侯要亲自面呈圣上!”
“我倒要看看,在陛下面前,他郑家还有什么话说!”
他要告御状!
让满朝文武都看看,这驸马都尉是何等的无法无天!
沈牧听到这话,眉头微皱。
告御状?
老丈人这手段,太正规了点吧?难怪一个小小的驸马都尉都敢不把永安侯府放在眼里。
皇帝才懒得管这种破事。
一边是手握兵权的功勋侯爷,一边是沾亲带故的驸马。
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和稀泥。
各打五十大板,不痛不痒地罚点俸禄,再来个禁足,这事就算过去了。
郑家,根本伤不到根本。
沈牧上前一步,轻声开口。
“岳父大人。”
叶战闻声看来,目光带着询问。
“这事儿……捅到皇上那儿去,怕是效果不大。”
“那郑中毕竟是驸马,陛下那边,多半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训斥几句,罚点小钱,了不起禁足几月,这事就算揭过了。”
“郑家怕是伤不到分毫。”
叶战闻言,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