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往前踏了一步,目光直视着管事。
“你,算个什么东西?”
管事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他没想到这个赘婿,竟然敢这样对他说话。
沈牧继续道:“一个看门的奴才罢了,也配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管事脸色一白,下意识就想反驳。
沈牧却没给他机会。
“我今天来,是奉永安侯之命,来找裴尚书要人。”
“耽误了大事,你担待得起吗?”
“还是说,你想替你家主子做决定,彻底跟我永安侯府决裂?”
管事被这几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只是个管事,哪里敢掺和这种争斗。
沈牧看他那怂样,心中更是不屑。
“我老丈人说了,只给我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之内,我要是不能带着我家小舅子,平平安安地走出这个大门……”
沈牧微微停顿,冰冷的目光扫过管事和他身后的家丁。
又看了看豪华的尚书府大门。
“到时候,来这里的,就是永安侯府的亲兵!”
“就是不知道,这尚书府的大门,是否足够坚固!。”
“至于你……”
“第一个被砍了脑袋祭旗的,怕就是你这个不开眼的狗东西!”
话落,一股浓烈的杀气弥漫在尚书府门前。
管事只觉得两条腿发软。
他见过凶悍的武将,也见过蛮横的勋贵,但从未见过像沈牧这样,动不动就要上门砍人的纨绔!
这哪里是什么废物赘婿!分明是个煞星!
永安侯那老匹夫虽然赋闲在家,但当年也是战功赫赫的猛将,真把他惹急了,还真有可能会带兵踏平尚书府!
自己一个小小的管事,就算到时候不被直接砍了,也绝对是第一个被推出来顶罪的!
想到这里,管事冷汗直流。
他哪里还敢阻拦?
脸色苍白的冲着沈牧躬身行礼。
“您……您息怒,小人……小人这就去通报!这就去!”
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这煞星送进去,让自家老爷去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