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赫然躺着截发黑的艾条,“铅粉熏制艾绒,真是杀人诛心。”
她突然将艾条塞进茶壶,沸腾的水面浮起金属油膜。
“父亲当年请的大夫,开的怕是炼金方子?”
“啊——!”
沙哑的嘶吼惊落梁尘,柳依依自己都愣住——声带震颤的频率,竟与铜壶中铅膜共振!
更漏指向子时,柳依依把床柱拆成单杠。
“胸锁乳突肌激活,斜方肌下沉。。。。。。”
她咬着发带做引体向上,汗珠顺着背沟砸进铜盆。
突然瞥见窗外闪过玄色衣角,故意放缓呼吸节奏。
“看够了吗,殿下?”
慕容轩破窗而入时,正撞见她倒立卷腹,中衣下摆翻卷露出人鱼线。
“柳小姐的康复训练,很特别。”
“比不得殿下,”她翻身落地,湿发甩在他喉结。
“寅时蹲守女子闺房,皇族癖好更特别。”
太子剑锋挑起她枕下绢帕,半枚虎符印记赫然在目。
“想要这个?”
柳依依突然扯开他腰带,腹肌擦过冷硬剑。
“拿寒毒脉案来换。”
慕容轩耳尖充血暴退三步,她却捻着帕角铅粉冷笑。
“北疆矿脉图纹,西境淬火工艺——这虎符根本不在兵部造册。”
“柳小姐可知这句话的代价?”
“我只知道,”她突然咬破指尖在太子掌心写化学式。
“PbSO4遇血变黑,殿下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