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支淬毒金簪射来,他本能地以"鸟式"后仰,却被她拽着腰带拉进怀里。
"腰再软三寸,"她呼吸喷在他耳后。
"那日冰泉池里躲暗器的身法,殿下倒是学得精妙。"
盐粉从她袖口洒落,在刺客尸身上显出一串南疆文字。
慕容轩突然将她抵在汉白玉柱上:"你究竟是谁?贺兰遗孤?南疆细作?还是。。。。。。"
"是能让你活到登基的人。"她咬破指尖,将血抹在他唇上。
"尝尝,三年前我剖心取蛊时存下的解药。"
冬至祭典那日,柳依依被铁链锁在祭坛中央。
国师高举的青铜匕映出她心口旧疤,"妖女以腐心蛊惑太子,当剖心祭天!"
慕容轩突然扯下冕旒砸碎祭坛。
盐晶从碎裂的玉圭中迸射,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毒雾——正是那夜柳依依喂他服下的"解药"。
"三年前母妃棺中的金箔,"他剑指国师咽喉。
"舅舅往祭酒里添的腐心草——还要我请出冰窖里那三十具腌入味的尸首么?"
柳依依在混乱中挣断铁链,足尖挑起祭坛香炉砸向皇后凤座。
香灰混着盐粉漫天飞扬,显露出南疆王与太医令往来的密信图纹。
慕容轩接住坠落的她时,她指尖正捏着半片带血金箔。
"殿下可知,贺兰全族的心头血。。。。。。都淬在这金箔里?"
慕容轩突然撕开蟒袍,将她染血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那就把剩下的毒,都淬进来。"
盐晶在他们相触的肌肤间融化,像极了三年前灭门夜那场混着血与火的大雪。
柳依依忽然笑了,将最后一把腐心盐洒向祭坛——
"从今日起,殿下的命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