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面办些事。”
说完就夹起菜吃起来。
两人没吃多久,方才那人缓缓进来来到风絮面前,风絮回头看着这人,心想:我不认识呀,莫非他是找宗主的,正当疑惑时,看到那人手上的花灯,认出那人手上的花灯是自己的,连忙道:“我花灯怎么在你手上?”
小偷看似平静无妨,但后背早已湿透,道:“公子,是这样的,我家孩子看到地上有花灯,便捡回家了,我发现了立马教训一番,真的很对不起!”
那人讲完这话,看了一眼微生伶俜,确定脸色尚好,才松一口气。
风絮接过花灯,明白了缘由,语气平和道:“既然如此,那花灯我送与你家孩子。”风絮将花灯递到那人面前,那人本想接过,可是看到微生伶俜的脸色孙坚垮了,双手摇摆,连忙道:“不了不了,不能接。”
风絮心想既然不要花灯,那给点钱,让他去买花灯,随即从口袋里掏出点钱,递给那人,道:“我给些钱财给你,你去买花灯或者给孩子买些其他的。”
那人又看了看微生伶俜,那脸色更加难看,着急忙慌的道:“不用了,不用了,不用了,不用了,小公子,我先走了。”
风絮想说些什么,但那人早已跑远,看着远去的背影,只觉有些奇怪,但也没来得及细想,看着失而复得的螃蟹花灯,瞬间开心了许多。
微生伶俜淡淡的道:“吃饭。”
风絮道:“是,都饿透了。”
泽海药芦
阿拉月看着面前这蛊,这蛊到底是何物,心想:虽然不是苗疆第一人,但也不至于一个蛊虫都不认识。
自己盯着它这么久,没有任何线索,这都让阿拉月陷入自我怀疑,墨不染也在隔壁桌研究着他那两坨黑乎乎的东西。
今天是七夕,外面街上全是有情人在逛街,游玩,浓情蜜意。
阿拉月看着那两只蛊虫,喂它肉还不吃,气得都想用火烧死它们。
想到这,暴脾气从心底涌上来,直接摆烂,直接推到一边,罢工,不研究,起身去看看墨不染那怎么样?有无新发现。
只见墨不染正沉迷书籍和药材中,丝毫没发现阿拉月在靠近。
阿拉月看着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墨不染,托着腮帮子静静的看着墨不染,这是阿拉月第一次仔仔细细的端详墨不染,不得不承认:浪荡子也是有点姿色在身上,皮肤白皙,虽然看起来没有我们苗疆男人那般强壮,但也是不算瘦弱,若不是知道墨不染是男人,以他的五官,还以为他是姑娘。
想到这,阿拉月像是想到什么,对墨不染道:“你小时候,人家是不是以为你是女孩子?”
墨不染被这话惊到了,对阿拉月道:“这是何意?”
墨儒在墨不染小时候就仔细端详过墨不染,除了瞳孔颜色与自己一样,发现这孩子一点都没遗传到自己,全都遗传他母亲了。要不是他看过墨不染小鸟,真的以为墨不染是女孩。
阿拉月很认真道:“我看你五官真的像个姑娘。不像男孩子。”
墨不染听着阿拉月的话,真的有时候真的需要些保心药,句句惊人。
墨不染道:“你不盯着蛊虫了?”
阿拉月脾气上来,不爽道:“不想盯了,气死了,一点进展都没有,还无聊得要死,我还不如在崖渊,这样还能找风絮玩。”
墨不染听到阿拉月的话,对阿拉月道:“你要是在崖渊,风絮一人打工,养三个人,虽然他性格很招人喜欢,你给他留点钱,他本身就带着女儿不好议亲,你还经常围着他,他以后怎么找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