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不染刚开始还想放弃的,可看到阿拉月那倔强劲,也就放弃挣扎了。
却不料这一幕,被躲在暗处的人全部映入眼帘。
药芦
阿拉月将墨不染伤口包扎好,墨不染单手托着下巴,就静静的看着阿拉月给自己包扎。
不犯贱就不是墨不染了,对阿拉月道:“我方才不是同你讲过吗?”
“你一天天的,嘴巴就跟合不上一般,说了一大堆,我哪知道是哪些?”
“那句,男人最会骗女人的,尤其是那种心思单纯的。”
听到墨不染的话,阿拉月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下来,看着坐在旁边的墨不染,又看了看墨不染包扎好的伤口,一只手抓住墨不染受伤的那只手用力捏,嘴巴也没闲着,道:“你能正经点吗?”
“啊啊啊啊!痛痛痛痛痛痛!!!!!”
墨不染面部因为疼痛而扭曲,对阿拉月道:“我错了,错了,错了,大小姐,我错了!”
阿拉月听到墨不染认错,没有那么气了!放过墨不染了。
阿拉月仰首挺胸道:“行吧,放过你一回!”
墨儒书房
老管家在书房内等着墨儒,等了一会,墨儒才缓缓从屏风后走出来。
“怎样?”
“老宗主,宗主好像和那个带回来的那个丫头关系匪浅。”
墨儒听到老管家说的那些话,也着实感到惊讶,下意识看向屏风。
感叹道:“槿若,看来我们的孩子不再是孤独的一人了。”
这段时间墨儒一直暗地里观察过阿拉月,这孩子也是一个品行纯真的孩子。
崖渊
两人吃饱后沿着河边散步,柳树垂下来的柳条时不时挡住了两人的步伐,风絮本想将柳条拨到一边,可是由于不够高,有些柳条还是打到微生伶俜,对于这些,微生伶俜并无太大的所谓,刚开始看风絮弄这些柳条时,还以为他喜欢玩弄柳条,就由着他,可逐渐发现,他不是因为自己好玩,而是为了自己。
看着风絮总是小细步上前将柳条给拨到一边,让自己走得方便时,才发现他是专门这样。
他人像是被钉子盯住般,动弹不得,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风絮,风絮手握着柳条,发现微生伶俜就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风絮见微生伶俜站着不动,以为他出何事了,正想快步走到微生伶俜前,风吹将柳条四处飘荡,风絮一不注意,被柳条给打到了,风絮下意识闭眼往后倒,只有半步就到柳树河河边了,可这一切风絮不知,当风絮发现时,自己早在河边界了。
风絮下意识的抓住能抓到的东西,就快掉入柳树河时,他抓到一个强有力的手臂,腰上像是被什么缠住般,河边的晚风吹起河边柳树柳条,柳条间相互碰撞,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某人就如同那风吹柳条,虽无声,但内心早就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四处乱窜。
微生伶俜虽不清楚什么是爱,但是他的心脏不会骗他,他感受到他的心脏激烈跳动,从未有过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