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都学精了,冬天时就去南边,盛夏时就在北方待,这样也就不会冻死,为了填饱肚子,什么都做,也不怕你笑话,那些人不要的猪下水,自己生火煮熟就吃,水果充饥,摘错了,差点被毒死,幸得一游方道士救我,还指路说往西南方向有活路,所以我才到世外桃源!”
说到这,终是多年夫妻,怎能不心疼,花灿站起来抱住了吕白望,安抚吕白望的情绪。
“过去了,都过去了。”
吕白望也是紧紧握住了花灿的手,他也想过安生日子,可是有些事情,总是推着他走,深陷泥潭,让他无法脱离。
吕白望情绪稍稍稳定后,道:“你以后都这样吗?”
花灿这一刻万分清醒,眼睛瞄了一眼吕白望,她不知道她说这一句是出自关心还是其他,道:“这是我种下的因,余生都要这般赎罪,不然我死后无法面对母亲姐姐她们。”
花灿说这话也是出自真心,她内心也是愧疚万分,当初母亲不答应自己和吕白望的婚事,是她苦苦哀求,才同意这桩婚事的,吕白望对自己却是不错,若不是意外发现澄幼的死因,或许一辈子都被骗下去,或许两人会成为一段佳话。
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动了澄幼,哪怕阎罗王不收他,也让他生不如死!
苗疆
想到阿拉月说白天说的,墨不染丝毫不敢睡,阿拉月本想睡觉,但看到墨不染所在的房间一直亮着灯,便过去敲门,道:“你还没睡吗?”
墨不染脚底抹油般,快速走到门口,将门打开,但还是假装镇定,道:“我一想到那蛊虫还没有的问题还没有解开,我就难以入眠。”
阿拉月同样也是因这问题困扰着,随即进房间,两人就开始聊关于这蛊虫的问题聊了起来。
墨不染道:“据我们所知的发现,你上次偶然发现那两只蛊虫是吃草药的,根据你这个发现,我闻了闻尽望体内的毒血,发现那草药是一些毒草药,比如:曼陀罗。一品红。乌桕树。夹竹桃。羊角拗。。。。”
阿拉月道:“我拿那些草药去喂其中一只蛊虫,确定了那蛊虫就是吃这些药材。”
墨不染道:“之前表哥最先发现的那一批人皮人,身上的血水是无毒的,是不是这背后之人研制出更厉害的方法?”
阿拉月没有回答,因为这一切都是推测,没有实证可以证明。
墨不染道:“阿拉月,你们苗疆最有学识,最了解蛊虫的是谁?”
阿拉月道:“除了我爷爷外,那就是族长,族长与我爷爷是师兄弟关系,明天我们去问一下族长,看看族长是否认识?”
墨不染道:“那只能如此了。”
苗家屋
墨不染与阿拉月两人在门口,正准备进去,墨不染拉住阿拉月,小声道:“你们族长会不会不欢迎外人?”
阿拉月给墨不染吃一颗定心丸,道:“不会,只要不是不友好之人,当然欢迎,竹里观的那位,与族长是多年好友。”
墨不染有些震惊,道:“是吗?你怎么知道?”
阿拉月道:“是呀,上次族长过大寿,风絮也在,我们一起去给族长贺寿,刚好碰上族长和竹里观澄宗主两人聊天,竹里观的澄宗主还挺喜欢我们,还送了一些小礼物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