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生起身,带着两人来到,旁边一间屋子。屋内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家具成品,样式虽都比较普通,但做工极其细致,每一处边角,都打磨得,光滑圆润,彰显着工匠的用心。
“你们瞧瞧,这些有没有,你们需要的?要是不合适,也能订做,就是可能得等上,三四天时间。”李春生满怀期待地,看着他们,心里还是希望,他们能直接在这些,成品里挑中,满意的。
随后,两人在屋里,仔细转了一圈,将目前急需的家具,都挑选齐全了。毕竟家里现在,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日常生活实在不便,先把这些生活,必需品解决了,以后要是还想,添置其他东西,再慢慢购置,也不迟。
“春生叔,我们就要这些了,东西有点多,还得麻烦您帮忙,送到家属院。”陈明泽客气地说道。
李春生见两人买了,这么多家具,心里乐开了花,爽快地回道:“放心,我这就去叫上儿子,帮你们把,家具送过去。”
“好的!谢谢春生叔,那我们就先走了。”说完,陈明泽便带着,李芷若离开了。
陈明泽在岗亭,跟站岗的兵哥哥,打了声招呼,告知等会儿,春生叔会送,家具过来,然后带着李芷若,来到大院内的,供销社服务站,将厨房所需的,锅碗瓢盆、油盐酱醋等,东西全都买齐了。
两人齐心协力,把厨房收拾妥当,想着晚上,终于可以在家,做饭吃了。
这时,外面传来了,牛车的声音,原来是春生叔带着,他儿子赶着牛车,送家具来了。陈明泽赶忙出去,打开院门,热情地迎接他们。
春生叔和他儿子,一起帮忙,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才把家具全部搬下车,并按照陈明泽的指示,放到了指定的位置。“春生叔,辛苦了!这是家具钱,您收好!”李芷若一边道谢,一边伸手把钱,递给春生叔。
“你数错了,多了两块钱。”春生叔说着,便要把钱递还,给李芷若。
“没有错,这是给您和您儿子,帮忙搬家具的,辛苦费。”李芷若连忙解释道。
春生叔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我们就出了,点力气,哪能收你,这么多钱。”
陈明泽这时,走了过来,说道:“叔,您就拿着吧,要不是您们,父子俩帮忙,我还不知道,要折腾多久,才能把这些家具,安置好呢。”
春生叔连声道谢,然后和儿子,赶着牛车,跟陈明泽一起,走向岗亭门口。
陈明泽返回,自家小院的时候,半路上看到,好几个军嫂围在,一起聊天。其中一个大娘问道:“陈副营长,刚才是给你,送家具的吧?买了这么多,花了不少钱吧。”
陈明泽耐心解释道:“确实花了不少钱,但是我媳妇,刚随军过来,家里啥都没有,不买也不行啊。好在这些家具,买了能用很多年。”
大娘点头赞同,接着便开始,说教起来:“你说的也是。不过年轻人,还是要省着点,毕竟往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陈明泽一脸,虚心受教的样子,点头回应后,便快步离开,人群回家了。李芷若看着,急匆匆进门的,陈明泽,打趣道:“怎么了,一副后面,有狗撵着的样子。”
“刚才回来路上,碰到几个军嫂,二营那个杜连长的娘,看到送来,这么多家具,就对着我一顿说教。我应付了两句,就赶紧溜回来了。这个杜大娘,最喜欢说闲话,老是拿自己那套,观念跟别人说教,其实她家的日子,过得一团糟。”陈明泽无奈地,摇了摇头。
“碰到这样的人,别理她就行了,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李芷若宽慰道,接着又转头问道:“明泽,隔壁有人住吗?我们搬家,这么大动静,好像都没见,有人出来。”
“隔壁住的是,我们崔营长,他这段时间休假,带着媳妇孩子,一起回老家了。崔营长媳妇姓赵,为人特别豪爽,是个值得结交的人。他们有一儿一女,儿子八岁,女儿五岁,过几天你,就能见到他们了。”陈明泽详细地介绍着,隔壁邻居的情况。
月光似银纱,轻柔地透过窗棂,洒落在屋内。李芷若在睡梦中,被一阵沙沙声,悄然唤醒,朦胧间,她看到那株,原本蔫萎的仙人掌,此刻竟在月光下,舒展着新掌,充满生机。
嫩绿的掌片,晶莹透亮,边缘泛着珍珠般,柔和的光晕,叶片表面光影流动,细碎的光斑,仿佛无数萤火虫,在脉络间穿梭。
李芷若下意识地,捂住嘴,指尖残留的酥麻感,再次传来,恍惚间,她忆起在大河村,研究荒地改造肥料时,指尖触碰农作物,嫩苗的触感,那是生命拔节的颤动。
第二天一大早,趁陈明泽,洗漱的间隙,李芷若小心翼翼地,将仙人掌抱到,院子里,安置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她心里清楚,仅仅过了一个晚上,仙人掌就起死回生,还长得如此,生机勃勃,这实在不符合常理,要是被陈明泽看到,实在不好解释。
不如等过个,十天半个月,再搬出来给他看,到时候至少,能找到理由,搪塞过去。
即便他有所怀疑,也绝对想不到,自己拥有异能,这个神奇的“金手指”,最多只会以为是,新研究出了什么,肥料配方。
清晨,李芷若起床后,便着手整理,房间里的东西。此时,陈明泽和两个战友,已经开始了隔房间,砌墙的工作。
这活儿看似简单,实际操作起来,却颇为麻烦。一整个上午,他们才仅仅将,卧室分隔完毕。照这个进度,下午晚饭时分,或许能够完工,剩下的收尾工作,陈明泽自己,慢慢完成即可。
下午,三人忙得热火朝天。李芷若没什么事可做,便蹲在厨房门口择菜。突然,外面传来几人,高声交谈的声音。
她站起身,朝院门走去,只听一个声音说道:“王连长家的黄瓜,都打蔫三天了!这都五月了,菜畦里怎么,还会闹虫灾……”
李芷若听到这儿,打开院门走了出去,对着刚才说话的人,试探着问道:“要不我帮你们,去看看菜地?”
说话的人抬起头,看向这个,陌生的女子,问道:“请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