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逸就是嘴上贱,但再贱,这种话也不敢对着霍擎洲说。
慕少恒不一样,他说出来就是有这种想法。
真是已经想好怎么实施了。
是个实干家!
周时逸真担心他的小命啊!
慕少恒叹了口气,人前斯文矜贵的贵公子形象碎了一地。
“我把金宝拐到美洲的几率有多大?”
周时逸:“。。。。。。。”
法外狂徒!
金家的宝贝疙瘩也敢拐。
金家可不是表面上好欺负的。
。。。。。。。
海城。
病房里躺着一个长相明艳的女子。
五官立体,深邃。
皮肤很白,闭着眼,大双眼皮。
栗色的长卷发散在洁白的枕头上。
像一个睡美人。
季殊神色复杂。
要不是各项鉴定结果都表明,她就是十年前离世的映雪。
她会怀疑是不是霍家的对手派来的奸细。
走出病房,隔壁房间,霍擎洲倚窗而立。
背影修长冷冽。
“阿洲。”
季殊推门进去。
霍擎洲把手里的烟丢进烟灰缸。
转身走过来:“妈。”
季殊问他:“你打算怎么办?”
霍擎洲在沙发上坐下,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爸的意思呢?”
季殊坐在他对面,微顿:“既然是映雪,那就带回家。”
她就是担心,熙熙会不会多想。
当初的事。。。。。。
霍擎洲忽然问:“妈,您知道熙熙就是青玉大师吗?”
话题跳跃很大。
季殊微愣,震惊道:“熙熙?”
不是,这怎么会呢?
“那,那熙熙邀请我参加她的画展,就是青玉大师的画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