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的是。”
沈枝意抚摸着手里太后送的玉佩,点了点头。
定安侯看到那玉佩,咽了咽唾沫,又是一阵安抚。
等人都走了,沈枝意支持不住,双腿发软差点晕倒。
静月和嬷嬷合力将她扶到床上。
沈枝意听着祠堂传来的惨叫声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柳颜洛被小厮打了两鞭子。
等丫鬟给她上了金疮药,人趴在床上,连连流泪。
心里将沈枝意骂了几百遍。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
定安侯走了进来。
“你们都下去吧,我同夫人说几句话。”
“是。”
柳颜洛别过脸去,不想看丈夫。
他们两人成婚十几年,她这还是第一次被打。
这简直就是耻辱。
定安侯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我知道你在怪我,你不该找枝意麻烦。”
“你今天打她,以为太后在皇宫里不知道吗?”
定安侯这段日子一直在疏通想做个小官。
如果不责罚柳颜洛,事情传到太后耳朵里。
她会怎么想?
整个定安侯都是靠沈枝意才有今天。
结果她从庄子里回来,竟然被虐待。
以后他这个定安侯还要不要再京城混了?
“可是……”
柳颜洛结结巴巴,知道丈夫说的对,但心里气不顺。
“可是什么?我是怎么成为定安侯的,你是怎么成为侯府夫人的,你难道忘了?”
“你到底是蠢成什么样,才不让侯府嫡女乘坐家里的马车?”
“这不是告诉京城众人,我们忘恩负义吗?”
越说定安侯越是生气。
老夫人处理的对,打了柳颜洛,传出去只是坏她一个人的名声。
不这么做,指不定连太后都要迁怒他。
“给枝意准备一辆马车,要最好的,再办砸,你这侯府夫人也不要做了。”
定安侯说完,一甩袖子,气势汹汹的走了出去。
如果不是看在柳颜洛给他生了几个孩子的份上。
他还真想休了她。
柳颜洛眼泪夺眶而出,十几年夫妻,丈夫竟然说要休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