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昌理忙附和道,“这样的事多了后,皇上自然会对太子丧失信心,收回此项权利。”
二皇子笑道,“劳烦使君了。”
说罢,他又说道,“本皇在民间寻了一些法师,给父王驱邪,但至今无效。
劳烦使君再帮本皇寻一些可靠的法师来。”
林源应道,“是,殿下。”
二皇子瞥了一眼颜西朝,话锋一转。
“使君怎么没有带大公子前来?”
林源顿了顿回道:“劳烦二皇子记挂,铭儿他身子不适,在府中休养。”
二皇子“哦”了一声,面带戏谑道:
“听闻大公子的东郊马场交给了颜公子。
本皇偶尔也有些恍惚,这颜公子不像是什么义子,怕是您的私生子吧?”
林源登时脸色铁青,按捺住怒意,忙回道:
“西朝是我义子,非私生子,还望殿下慎言。”
气氛一时间凝固住了。
王昌理见话头不对,立刻上前打圆场。
这时门外有侍从匆忙来禀。
“使君,不好了,青姨娘叫人绑走了。”
“什么?”
林源顿时起身,推开门,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侍从答了始末,最后说道,“那辆马车消失在西郊处,小的已派人前去查找。
对了,有人将这封信钉在使君的马车上。”
林源接过那封信,快速摊开,只见上面写着:
若想要人活命,务必只身前来!
酉时三刻,西郊土地庙见。
若敢带一兵一卒,后果自负。
颜西朝远远地就看见那三行字,略作思忖,他便上前道:
“义父,这背后之人兴许是田越。”
田越是魏博节度使,向来和幽州节度使林源不和。
二人私底下争地盘抢粮草,大小斗争不断。
林源也猜到了,他转头吩咐道:“西朝,晚上你在暗处,随我前去土地庙。”
夜幕低垂。
林源骑马一人来到土地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