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的尴尬羞愤已经让她忘记了刚刚之所以这么憋,没有第一时间提出需求,全是因为在乎阿意要去送死的行为。
现在干脆地一股脑都怪到了他的身上,连同身边临风也得不了好处。
“都怪你!还有你!!都怪你们!!!”
“都出去,全都滚!!!!!”
……嘶~
众多狼兽们后怕地到抽一口气,然后又因为浓烈可怕的气味迅速屏住过于灵敏的鼻子。
风也似的纷纷逃出了狭小的茅草小屋,跑到几十里开外。
开始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还好还好。
还好苏琴还不至于那么恐怖可怕。
逼着他们在茅草屋里闻什么的。
毕竟从一开始屏住呼吸目露嫌弃的时候,就已经足够惹恼一个任性又蛮横的雌性了。
“……诶?”
要说一众雄兽中谁反应最快。
当真是属寒夜最为迅速。
早早在宁宁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站到了太阳当下,轻风抚柳的清新环境中。
于是再一次体验了一把闪现的快感,宁宁有些呆呆地歪了一下脑袋,轻轻发出一个困惑的字音。
搞得寒夜双臂搂抱着这小小的生物,好似没有重量似的。
一种酸痒微麻自心脏处生根,唇部也更是古怪,有种冲动想要随着怀中雌性歪脸的动作里凑过去好好磨蹭磨蹭。
并不知道有一种感情叫做被可爱到了的寒夜:“……”
嗯……
他大抵是病了吧。
*
另一边对于这场巫医还是恶医风波丝毫不知情的路丰和沐白。
仍然站在对雌性而言异常重要的水源处持续研究着。
“搬运同族尸体是在太阳没有出现的时候。”
看似理智分析,实则是在重复宁宁离开前留下的话的路丰这样说。
“嗯,很明显是雄性兽人,不可能是雌性。”
同样手摸着下巴,英挺俊气的脸上是满满看似睿智沉思的是沐白。
“你说的对,雌性一来没有力气,二来懒惰,是不可能大半夜不睡觉,跑这么来远搬尸体扔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