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宁宁索性也学这个社恐绿眼睛兽人,抬起头平视对方的胸膛,闭着眼睛回答他。
“可以啊,不过你闭着眼睛可什么都学不会。”
莫文:“……”
莫文面色有些难看地睁开眼,看到了这个只到自己胸口高度的娇小身形,从上往下看时一双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样。
明明看起来很是弱小,但却莫名让他更加害怕。
几次张口想要承诺自己学的时候肯定不闭眼,但话到嘴边又看见对面细腻白皙,完全和雄兽不同的皮肤构造而莫名说不出口。
不仅如此,莫文甚至产生出自己即将喘不上气来的错觉。
如果宁宁此时睁开眼睛,一定可以看到一个小帅哥满脸通红落荒而逃的样子。
可惜她没这个意识,等到一阵风刮向她的脸,宁宁才睁眼看到远处越来越小的雄兽背影。
无所谓地耸耸肩,宁宁提着今天的食物向小石洞里走去。
想想这兽世生活其实还挺好的,统共也就工作两个多小时,就能拿到够她一天吃的东西。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胃莫名变成了无底洞,简直怎么填都填不满。
除了这些她还是得想办法再搞一些其他的。
*
另一边与宁宁的淡定从容完全不同,莫文一路疯跑到属于族长的巨大石屋,使劲握着拳头击打石门。
直把石头打得砰砰直响,很像是即将碎裂前发出的悲鸣。
这般凶残的敲门法很快就引来了房屋主人的不满。
路丰从一把推开石门,一张脸上尽是不耐。
即便看清楚是部落中唯一头脑灵活的莫文,脸色也只是稍有缓和。
“又怎么了?哪个雌性惹着你了吗?”
莫文面无表情,在面对雄性兽人时,他的态度从容了许多倍。
“不,是你说的那个雌性,我搞不定!”
路丰嘴角抽了抽,是极其无语的表情。
这莫文说话总是能引来诸多歧义,他脑袋里也永远装的是奇奇怪怪的东西。
要是哪个不知道实情的兽人在旁边,一定以为他路丰让莫文去干什么伤害雌性的坏事呢!
“不就是让你把谷仓地下的食物给她看看,然后跟她探讨一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延长这些食物的储存时间吗?”
“这有什么搞不定的?”
即使路丰很多时候都很器重这个与众不同的雄性兽人,但他也完全不能理解对方的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