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事都做不好,这次跟你玩落水里,下次她还找你玩吗?”
“萍萍不找你玩,宋旅长关注不到,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你爹?”
“好好的机会全让你给破坏了,你还有脸发烧。”
“赶紧把这碗红糖水喝了,去被窝里捂捂汗,真是的,养你这么大一点用都没。”
周玉菊被说得低着头一声不吭,只有脸上泛的红晕昭示她可能烧的不轻。
周铁军看的直叹气。
“早跟你说了,宋旅长眼里不揉沙子,不是徇私的人。”
“心要放在正道上,别总想打歪主意。”
“你怎么总想靠这些?”
“不靠这些靠什么,靠你这么多年都不动的团长位置吗?”柳芳委屈,“我做这些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
“结果到头来你说一句我打歪主意,反倒我里外不是人了。”
周铁军:“我不是这个意思。”
柳芳看他:“那你是什么意思?”
周铁军叹气又叹气,略过这个话题伸手去探周玉菊的脑门。
热的烫手。
“这么烫,我带她去卫生院看看。”
“回来!”柳芳叫住他,“低烧去什么卫生院,家里挣点钱不够你们糟践的。”
“喝点红糖发发汗就好,纯是冬天河水凉受冻了,能有什么事?”
她没看周铁军,一个眼神指挥周玉菊。
“去炕上躺会儿。”
周玉菊瑟缩一下,顺从地喝完红糖躺下,安抚周铁军。
“爹,我没事,咳咳咳…”
说到最后,她有点咳嗽。
周铁军不放心,还想带她去卫生院,或者退而求其次去找军医。
军医是部队常备的,针对外伤治疗更得心应手,其他的水平稍低,大家生病常去的还是卫生院。
柳芳没当回事。
尤其一想到林晚秋先前建议,说让周玉菊去卫生院看医生,她就更加反感。
当面拒绝,回去后却悄悄带人去卫生院看病。
让人知道的话,她不要脸吗?
太丢人了!
“不许看,我说没事就没事,你平时忙得带不上孩子,根本不了解玉菊的情况,别在这里乱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