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
有智很开心,跳下床就催着姐姐快走,一行三人离开急诊室。
欧旸磊漫漫地走在后面,阎嫚玲主动伸出援手。“来,靠着我!我们一起走。”
“谢谢。”壮硕的身躯自然倚靠着她,一只手很主动地楼着她的腰,她顿时脑袋一片空白,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一起走出医院,冷风阵阵吹来,阎嫚玲道:“我招计程车,我们坐同一合,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家很远,我自己叫朋友来载就好。你赶紧带你弟弟回家吧!你看你弟弟累了,应该要睡觉了。”有智己经困了,一直在柔眼睛,他可以请司机来接,不必担心安全问题。
“可是……”她犹豫不定,一方面也放心不下他。
“放心,我没事的,我一个大男人,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好吧!”不过她要求:“那你可以留手机号码给我呜?让你这样离开,我不放心,之后记得还要回医院复诊,有手机比较方便连络确认复原清况。”
“好。”他爽快地留手机号码给她。
阎嫚玲转身招车,一台计程车开了过来,她和弟弟一起坐上车。
有智开心地跟大哥哥道别。“byebye!”
很快地,计程车驶向马路,消失在夜色之中。
两个礼拜后——
这两个礼拜,上了绷带的左手让欧旸磊做什么事都不方便,也不能打字,又因为脚伤,他拄着拐杖行动不方便,无法探访大哥,只能以电话和律师连络知道案情进度。
今天回诊,好不容易拆了绷带,扭伤的脚踝也好多了,可以不必依赖拐杖,但他心情依旧不好。
宽广的花园里美景依旧、鸟语花香,但他连出去散个步晒晒太阳也设兴趣,整天就只对着从没响过的手机发呆。
真是的,说得那么好听,说会打来关心,但直到今天连一通来电都设看到。
打从那一天离开医院之后,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会想起阎嫚玲,她的影子在他的脑海里如此清晰,他想念她的笑,想念她对有智毫无保留流露出的疼爱眼神,想念她喂他吃粥的认真模样,想念她固执的老毛病……
该死!她怎么还不打来?
为什么他就是忘不了她?
叮叮叮……
手机铃声响起,他连忙接起。
“喂?”
“是欧先生吗?”话筒里传出温柔的女性嗓音。
“我是!”他的声音不自觉地高亢起来,很明显迫不及待,像个热血沸腾的毛头小子。
“我是阎嫚玲。”她礼貌地报出自己的名字,而后关心地问:“你身上的伤好多了吗?”
阎嫚玲很过意不去,其实她是真心想向他道谢的,偏偏工作太忙,每天都加班,直到这个周末一有空,她就赶紧打手机给他。
“都两个礼拜了,怎么会没好呢?”他故意提醒她时间己经过了两个礼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