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就是不说。
刘璐一直冷冷清清的,非要坐在高处,显得全世界所有脏事儿都和她这个冰山小姐无关。
“那么麻烦,”我接她话,“你不能直接买一个吗?”
“我乐意。”
刘璐鼻子哼气儿。
我承认面对冰山小姐,我总比寻常时心软。
我不再觉着她是坚强的人。
她越摆出冷冰冰的脸,我就越觉着她可笑。
这只是她的倔强,倔强地装模作样,不想你看轻她。
麻烦永不消失,这里是现实。
刘璐肯定晓得自己在面对什么,但她想要那点薄薄的面子,只要她还板着脸,我就晓得这是她愿望。
水桶破洞了,但她想捞回一点水是一点,至少不让儿子看见她的丑。
冰山小姐是个很能装的人,只要还冷得住,就要一直冷下去。
没人比我更懂她了。
“你把她面子一揭,她就要死了。”
李猛的话奇怪地刻进我心里。
要拿爱的名字去忍,不把话公开了说,实在是太笨了,但笨是对夫妻说的,他们架火过日子,一切为了那把火,火灭了,大不了散伙。
但我不是她什么人,我们不架火。
如果揭妈妈的面子会要命,那占用就只是在满足自己。
所以我顺着谎言,接着生活了。
自那天以后,没过多久我就不住校了,每天回家,只是以小妇人不知道的方式。
……
入夜,我等到了天色彻底暗下来,这才从小区后面的巷子里出来,今天是星期四距离那晚过了将近一周,为了打消怀疑我在寝室又住了几天。
用钥匙打开门,我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打鼓,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直面妈妈,以面具李猛的身份。
客厅里关着灯,空空荡荡的没有人,卫生间传来响动,我无声的锁上门轻手轻脚的站到卫生间门旁,听着里面的动静,跟我想的不一样,里面没有水声反而传来了啜泣的声音。
那个小妇人,被我冠之于“冰山小姐”的妈妈,此刻就在里面哭泣。
我错了吗?
我的心里有些迷茫,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做法,怀疑起自己的占有欲是否伤害了那个小妇人。
可是转头又想起了张亮平,想起那个烂人,我的心里瞬间下定决心,与其让妈妈被那个烂人毁掉,不如被我占有。
不知道隔了多久,卫生间的啜泣声停了,从浴缸起身的水声很响,我连忙躲到一旁阴影里。
小妇人有些萎靡的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身上是一套居家的背心热裤很是紧身,屁股被裹得翘翘的,在想心事的她没注意到黑暗里的我,自顾自的朝着卧室走去。
我上前,手里是李猛那搞到的迷药。
一手捂住她的嘴,她的眼睛睁大,看到了噩梦一样的白色毛巾。
药效很强,几乎是瞬间,小妇人挣扎的手便软绵绵的垂落下来。
她望向我的眼睛惊恐且无力,然后渐渐闭上,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抱起她的娇躯走向卧室,将她扔到床上,在床头位置架起摄像机。
关好窗帘,我将妈妈的身子抱正,尽管不是第一次接触妈妈的肉体,但这副娇躯依旧让我痴迷。
妈妈浑身瘫软得像一团泥,肌肤上还有水汽,和衣服沾在一块。
脱掉妈妈的衣裤,小妇人就这么无力的任我摆布,渴望了好几天,妈妈的胴体终于再次展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