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个子不高,但裙裤之下,屁股浑圆,走上去的时候,臀翘得很。
家长们一听是“张平”妈妈,敬佩地看她。
我也看她,但不是一样的眼光。
录像里,这小妇人的屁股正被我掰开,阳具在她的后庭出入,突然我一个颤抖停了下来,小妇人下体不断的抽搐。
这段录像好像压缩了某个病体,让我复发了患过的病,我没有防备。
“你把东西……完事后,你把东西都收拾……”刘璐的声音。耳塞里的对话让我看回手机。
我完事了,随手捡起一个白色的胸罩擦着汗。
妈妈从床上爬起来,趴在我的书桌上,一大股白液从她的后庭涌出滴落在地上。
这是我的房间。
先前刘璐肛交的地方,是我的床。
我亲自挑选的录像地,但我真的麻木了,没有欲望。
她有意识。
我只在意这个,她在和身后的面具人说话。
李猛说迷药不会让人昏迷,但需要人适应。
她这么早就已经适应了吗?
站在小妇人身后的我,双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刘阿姨,你家马桶不好使,冲几个避孕套都能堵。”
我双手握持着小妇人的屁股,但她没反抗。
她低着头,慢慢转头,双眼迷离,看着要插入自己的面具人。
“所以说,你们都收拾掉,”刘璐沙哑地说,“我不好……”我再次掰开她的屁眼。
经过之前的疏通,本来深粉色的小孔,扩张成一个黑乎乎的洞,能看见暗红色的隧道。
“怎么?张平还晓得翻垃圾吗?”
我继续刺激着她。
我给肉棒抹了油。
“你再屁话,”刘璐咬紧牙关,费力旋过身,“再说他一句……哦!”她鼻翼扩张,鼻涕泡都出来了。
阳具插进了股间。
她依然侧着身子,被我双手抱死。
“有时候我真佩服你,刘阿姨,处境再贱,都要装作牛逼哄哄的样子。”
我在妈妈撅着的屁股里抽送,“叫老子帮你扫垃圾,凭什么?”刘璐脖子上的针头还插着,蓝色小袋一晃一晃,药还没打完。
“张平不能,绝对……”她话说不清楚了,眼睛被散落的头发遮住。
我反手捧过我妈妈的侧脸,另一只手按住她脖子上的针筒。
“张平……”刘璐的嘴给堵住了。
耳机里,小妇人呼出的热气,似乎越过屏幕和时空打在我的脸上。
像那次夜战,潮湿软糯的声音,像是湿吻,像是舌头在搅动。
刘璐的嘴角漏出晶液。
母子的舌头在纠缠,你来我往,然后她的舌头被牢牢嗦住,进了敌人之口,任其吸吮,再起不能。